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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娥答說「主子您可還有不適?」她搖搖頭,說「並無。」
宮娥笑說「主子康泰便好,主子只是身染微恙,好好歇一段日子就是。」汀舟明白這話是說自己病了,待傅旬回來,撫在她額頭上,她便更堅信了。傅旬親自端了藥一勺一勺的餵她喝下,她問「陛下,行心得的…是什麼病?」傅旬神色微動「小小風寒,不必擔驚受怕。」他揮手遣了人下去,將她攬在懷裡「今日起,你就在屋裡好好休養,無事不要出門,便是出門,也要朕遣來的人陪著你。」
太后那邊卻不一樣,她說「好好一個人,說病就病了,真是不中用。」賀月說「娘娘,那姑娘著實身子不大好,再加之聽說日日鬱結,是該病這麼一場。」太后說「近日他也是油鹽不進,凡是我打發去的人,不是進了宮正司就是被遣出了宮。」賀月說「娘娘,咱們須得緩緩了,陛下如今對那衛氏還有兩分興致,咱們若再貿然送人過去,只怕要傷了您和陛下的情分。」
太后冷笑「情分?我與他之間還有哪門子的情分?養了他十八年,他卻還念著那早死的生母,說還要追封。」賀月聞言回說「這死人哪兒還能受這樣的恩典,咱們陛下也是做給活人看的,左不過讓人覺得他有孝心,以仁孝治國罷了。」太后又哂「我這個養了他十八年的娘還在這兒,他卻要孝敬死人來圖仁孝的名聲,賀月啊,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賀月亦垂首跪下「奴才失言,只是陛下早不是當年的豫王了,如今有些事,咱們都頂不過他了。」
太后對此亦是認同「培植勢力,將我的人一一清除,他可真是我養了十八年的好兒子!若不是姜家替他擋著,他早不知被發配到哪裡去了,還哪兒有福氣在這發號施令!」賀月躬身「正是,當年本是天衣無縫的事,您的澄王就差一步便能登上大位了,卻因為突然出了一個姜氏,壞了咱們所有的計策。」
太后雙手一合,撥弄手上的佛珠串子「他終有一天會知道真相,知道他向皇位上走,是踩著姜家六十多條性命,踩著白骨累累上去的,為了他的皇位,他最愛的姜家麼女成了奴,在我面前,只能跪聽教誨,叩首謝恩。」
此話一出,就連賀月亦不言了,當年奪嫡是何等兇險,太后為保自己的孩子走上皇位又做了什麼,無人比她更清楚。那姜家麼女是個苦命人,如今留在日日思念的人身側,還只得以奴才的身份小心侍奉…呵…若有朝一日他知道這卑微怯懦的衛行心就是當年疏朗明麗的姜汀舟,卻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就這麼過了一月,這段日子傅旬依舊每日都來看望汀舟,態度比昔日溫和,只是晚間再無那事了。汀舟便覺奇怪,有一日他要和衣躺下時,她微微扯他袖子說「其實這兩日行心覺著自己已經好了…可以侍奉您…」他帶著笑轉過來,將她摟入懷中,貼著她的耳邊摩挲「你不能…」汀舟奇怪「為何?」他輕笑出聲「你有孕了。」她這段時日雖反應不大,但也不是沒有反應,比如時常眩暈,偶爾反胃,只是他將太后的人瞞的很好,無一人服侍在內室,只因為她是臥病在床罷了。汀舟聞言立即坐起「什…什麼?有…有孕嗎?不是誤診了吧?」
他見她這個反應,同樣笑著坐起來「你怎麼了?」她面上的驚慌一閃而過,隨而垂首道「我…奴才…啊不…」他攬著她重新躺下「你覺得不妥?」汀舟被他攬著,一動也不敢動「不…只是我年紀尚淺…」她的話被他打斷「我記得那年,我母親是十五歲有了孕,未至十六歲便生產了。」
結局卻不那麼完滿,生時是早產難產,最後當時的陛下,傅旬的父親輕描淡寫的說了去母留子四個字,將他交給了那時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撫養,當時皇后膝下有一親子已經五歲,便是如今的澄王殿下,已被他遣去不見京城的蠻荒之地了。太后一生執念,大抵便是把澄王接回京城吧。她緩緩闔眼,無聲的為自己祈福。自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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