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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珠答了一聲「是」,這時候卻聽見背後一句「您來了。」秋筠向他微微一屈膝,過來拿了兩枝梅花,恰是白梅。他取過一枝順手插在一邊的瓷瓶裡,笑說「好看。」秋筠笑問「什麼好看?」他亦含笑答說「你最好看。」宮內服侍的人皆是笑意,禾珠悄悄帶了人出去,秋筠環顧四周說有些奇怪,還是皇帝上前說「是我叫她們停了的,一月後你要搬到椒房殿去,倒不如讓她們先行去那裡佈置,未免到時候反倒匆忙了。」
秋筠笑說「還是您考慮周到些,妾只道是如今順遂了自己的心意,卻未思慮周全勞累宮人一事,著實欠妥。」他搖了搖頭「這卻沒什麼,你不必多慮這些。倒是這些日子該去瞧昏禮上翟衣的樣式了,你可去瞧過了?」秋筠頷首「早已去看過的,尚服局尚服理事一向謹慎,她為妾選的衣飾都很簡單大方,妾都很喜歡。」
就這樣又過了兩三日,卻忽然傳出了聖躬不豫的訊息。秋筠問詢馬上趕往了建章,但到時敬妃與太后在一處,見是她來直接攔住了。敬妃屈膝請過安後,秋筠亦向太后問安。「妾恭請太后金安。」然太后的面色卻不太好,只叫了她免禮在一邊等著,讓太醫好好看診。待等幾位御醫出來,卻也面色不好,幾個人討論了許久才有一人上前拱手說「太后娘娘,臣等會盡心為陛下醫治,以求聖體安康。」
秋筠問「陛下這是怎麼了?可是突染風寒?」其中一位有些難辦的說「算是…吧。」秋筠又問「今日怎麼張御醫不在此處?」那人又一拜「張大人往邊地尋找珍稀醫書了。」秋筠說「那遣人速速去找張御醫回來。」她的話被敬妃打斷,只見她笑說「許娘子,幾位御醫醫術都是不差的,何必非要尋張御醫回來,眼下還是陛下的病最重要不是嗎?」
秋筠本想反駁,然太后卻說「你先回去罷。」秋筠語滯,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又行了一禮告退了。走出去的時候她問禾珠「陛下這病來的蹊蹺,卻不知究竟為何病倒,你去御前探探口風,怎的如今太后如此向著敬妃?」
禾珠一禮退去。
第25章 相見時難別亦難2
禾珠帶回來的回答是,御前眾人她一個都見不到,包括蘇璟。太后與敬妃的人緊緊守著那裡,聖躬不豫的訊息漸漸傳了出去,傳到了前朝,鬧的人心惶惶。就這樣又過了幾日,昏禮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可皇帝卻仍舊沒有甦醒。秋筠每日難眠,甚至一次次的懇求太后欲見皇帝一面,哪怕只是遙遙一眼就夠了,但太后一直態度強硬,不願應允。
直到昏禮那一日,過了昏禮的吉時,秋筠望著掛在椒房殿的字畫,痛哭失聲。他們的美好她都還記得,一點一滴也沒有忘記,可如今的他怎麼會這樣,突然病倒,纏綿病榻,昏迷不醒,可更為奇怪的是,無論如何,那些人也不讓自己見他。
那日禾珠躊躇入內,秋筠見是她,問「怎麼了?」禾珠答「觀天司的正司來了,說是有話想與您說。」秋筠望著她的面色說,「見就是了,沒什麼可怕的。」不過一會兒,那人被帶了進來,四十左右的年紀,一身官袍很是整齊,先向她問安「臣宗旻請許娘子安。」秋筠頷首問「您屬前朝,本與閨閫之事無幹,今日何以見我?」
他合袖鄭重說道「微臣叩請娘子,為保聖體安康,避居出宮。」這「聖體安康」四個字,令秋筠一震。他以堅定的語調續了下去「微臣連觀天像多日,今有烏彩,遮蔽北辰星,令北辰黯淡無色,微臣欲冒犯陛下與娘子名諱,還望恕罪。烏雲蔽日,此必為名諱中有雲一字,且您名諱中的筠為高竹,竹林遮蔽而失光華,您註定會為陛下帶來不幸。但如您能遠離京城,遠離陛下,則聖體安康,家國天下可得善治。」秋筠望著他,他神色肅穆,眼神莊然無半點狡詐之色,恬淡的回了一句「讓我想想罷。」那人仍是恭謹一拜後才從容退去。禾珠上前關切說「您莫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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