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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靜看了她片刻,最後是司宮令出言提醒「鄧姑娘,你見邵娘子,半點禮數都沒有嗎?」鄧氏揚下顎「商人之女,怎配讓我施禮。」
眾人聞言大驚,司宮令睹秋白麵色後斥她說「放肆!來人,將她押下!」秋白示意內侍退去,望著案上的茶湯說「鄧姑娘不服我可以,但韓姑娘與你同出名門,你可以不服,但不能不敬。」
此刻一位內人上前稟說「邵娘子,今日奴奉命送頭面至合方閣,請姑娘們挑選。卻不想兩位姑娘看中了一樣頭面,爭吵不休,奴規勸不住,還請邵娘子責罰。」
秋白睨韓、鄧二人「既是出自名門,並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卻為一套頭面爭搶,還差點毆傷彼此,兩位如此氣度,當真令我敬服。」
韓氏膝行向前「貴妃恕罪。奴實不是特地與鄧氏相爭,只是那套頭面是奴先看中的,鄧氏自矜身份定要來搶,還說奴是小娘娘看中的,她是大娘娘看中的,高下立見…」
秋白拍案,內人都跪了下去。她偏眼睨鄧氏,鄧氏毫不怯懦,亦瞋目怒視。
秋白半刻後反笑說「昔日□□妃李氏家門顯赫,□□甚喜之,欲以其為後,然其性驕橫,是以臺諫不允,帝置之不理。然一年後,帝從臺諫議,立張氏為後,李氏聞訊鬱鬱而終。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為中宮不僅要顯赫家世,更要高尚德行。」
韓、鄧兩人聽後,韓氏叩首「奴記下了,謝邵娘子教誨。」鄧氏卻不以為然「商人重利輕別離,邵娘子自然是善利之人。」
秋白起身,行於鄧氏身側,笑說「鄧姑娘自詡曾為大娘娘看中的官家妻,可官家如今已是今上,中宮不僅是他的妻,更是天下人仰望的國母,是國朝的皇后,鄧姑娘若不懂這道理,便會與心中所求失之交臂。」
鄧氏氣惱,偏眼說「你是什麼出身什麼見識?待我成了聖人,定要你…」
秋白含笑打斷「待你成聖人,我必從嬪御拜中宮之禮前去拜謁。可若你一夕不為聖人,便還是姑娘。禮制如此,姑娘莫要過分自詡。」
她出門時,見幾位姑娘均候在閣外,見她皆下拜行禮。秋白問「她們二人爭吵,你們可曾聽見?」幾人均應「是」,秋白笑說「既已聽見,還能巋然不動,果然是各家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啊。」
幾日後入夜,秋白正要歇下。福寧殿的副都知卻匆匆來報「邵娘子,官家醉酒,臣想請娘子過去看顧。」
秋白見狀起身更衣,問「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官家怎會醉酒?」副都知答說「今日小娘娘與官家談起立聖人之事…」
秋白頷首,表已明,於是隨他前往福寧殿,福寧殿燈火通明,內侍及藺尚宮均候在殿外,藺棋見秋白來,如得大赦,上前說「邵娘子萬請當心,官家今日慍大。」
秋白提裙,輕輕踏進去。今上聽見有響動,又將一個酒杯砸在她足旁「出去!」秋白未有驚慌,只是繼續向前走,走到他身邊時,輕握他的手,蹲下身來「官家。」
今上猛然起身,因看的模糊,便用手去擦眼睛。秋白見狀取出絹子替他去擦,今上卻一把將她摟住。秋白未及擦完,無奈只好輕拍他的背脊「官家…」
今上忽地將她打橫抱起,往內殿走去。秋白不知所以,想勸說的話一時間忘了個乾淨。今上將她放於軟榻上,抬起她的下顎來,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兩年多的時光,他一向是節制溫存的人,聰不像今日這般,他一壁不停,一壁去扯她的襦裙系帶,順著力道吻在秋白脖頸之上,秋白自然感受到他的急切,濃鬱的酒氣圍繞在床笫間,他口中呢喃不停,秋白傾耳去聽,是她的名字。
她雙眸中銜著的淚水滑落下來,他仍舊一聲聲的喚著「秋白」,從頭至尾。待事畢後,他終於睡去。秋白兀自起身穿衣,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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