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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嬋心明何意,睜開眼望了望他,方笑說「小時候做女紅針扎破了手指,妾都要掉眼淚,後只怕侍女笑話,做女紅時也不要她們在旁了。」比起前日,他更喜歡她的純粹坦誠,聽她講起與宋遲不相干的疇昔歲月,更似是走入宋臨嬋的另一番天地。「那青鳥,繡的著實好。青鳥傳書,重的並非栩栩如生的青鳥,郭氏只得其妙而不得其韻,反而是你,即便針法不如她,依舊勝她一籌。」
宋臨嬋聞言不禁笑說「陛下誇讚,妾真應稽首謝恩。」後見他詫異,續說「陛下不知,妾年幼時女紅事宜是由二姐姐教導的,二姐姐的女紅於京城好的出了名,可自從她教授妾,女紅還退步了不少。今日如她在旁,定然會惱的不行。」
夜色漸沉,軟榻上的一個已然安睡,而另一個,卻藏著百般輾轉思,只能在漆黑無邊的深夜,將其反覆思忖。
第110章 任它明月下西樓2
又過了五日。這幾日今上再不來宋臨嬋處,她鬆快了許多,每日只與郭秋杏一處研究針法調香。有日郭秋杏提起「修華,荀貴嬪病了。」宋臨嬋心領神會的頷首「醫官可去瞧過了?」郭秋杏悻悻的垂首「聽說是癔症,人已瘋癲了起來。萬乘仁慈,還留她於內宮掖住著。」宋臨嬋心底湧起譏諷,後郭秋杏試探性的看她「修華,妾聽聞…今日宋太尉與萬乘起了齟齬。」宋臨嬋穿繡盤的針猛的一動,扎破了手指,一滴血落在白線上,暈開來,徹底毀了宋臨嬋剛勾勒好的芙蕖。此刻馮圓說「修華,萬乘來了。」宋臨嬋聞言隨手把繡盤遞給郭秋杏「這個我繡壞了,中才人替我修繕一二。」
後她又顧首望郭秋杏「中才人,今夜早些歇息。我昨日見著和光殿有蟲鼠,以是若中才人晚間聽見什麼聲響,亦不必感到奇怪。」郭秋杏會意,倏忽後見宋臨嬋提裙行了出去。今上來時,神色漠然如霜雪,與那日於聖人處見宋臨嬋別無二致。宋臨嬋神色如常迎上前去,今上凝睇了她半晌,後直入了和光內室。宮娥自會其意,如數退卻。宋臨嬋隨了進去,順手取了案上的茶盞遞給他,他翻手摜倒,便連宋臨嬋亦隨著力道踉蹌一下,跌坐在地,她的聲音依舊柔和溫緩「不是茶。」他循聲望去,見是他平日喜歡的紅棗湯水。靜了半晌後,宋臨嬋起身正跪,今上譏諷的問「你跪著做甚?」宋臨嬋雙手交疊,緘默無聲。後今上哂「宋太尉今日薦了一人平東邊戰亂,孤甚不喜,宋姬可知是何人?」
宋臨嬋搖頭。今上續說「席家第二子席殊雖出身書香世家,但自小騎射過人,驍勇善戰,一直苦於身份,報國無門。今宋太尉舉薦他為東戰主帥,卻不知宋姬以為如何?」
宋臨嬋會意,輕鬆的說「陛下取笑了,席家人的為人處事,若說清楚,也便是朝臣大夫們最清楚,妾所知甚少,不過卻曾聽聞一位夫人說過,席家第二子去狩獵得了好彩頭,旁的…」
她好似真的去深想了「還有便是…席家第二子曾拉開過一極重的大弓。」他卻沒想她會這般答,坦坦蕩蕩的仿若從無這本親事,他起身,於她下拜周圍踱步,後將人一把扯起來「你現在是愈發伶牙俐齒了。」宋臨嬋不懼不怕,看著他攥緊拳的手,笑著將自己的手塞了進去。他的手很涼,且攥久了,不免有些發顫,她的手卻溫熱,有小姑娘的溫軟。「陛下是氣太尉薦了席氏,還是氣太尉不曾早將妾送入內宮掖來?」
他被這一句簡單話問的啞口無言,後等了許久才說「揣測君心?」手卻將她的裹的更緊了。宋臨嬋察覺變化,只試探性與他十指相扣,近日她發覺,體膚的接觸可以消緩他的怒氣。後他終於鬆動,宋臨嬋亦就勢倚入他的懷中「父債子償,宋太尉惹陛下惱,宋姬來償還陛下好不好?」他輕笑「你要怎麼償?」宋臨嬋不語,卻悄悄的踮起腳,羞赧的覆上他兩瓣溫熱。他的氣息溫熱急促,她的氣息輕柔徐緩,後他環著她,只把她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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