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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的掌仍流連於宋臨嬋的身上。復過半個時辰,過了醜時,他抽身開來,臥於宋臨嬋身側。睨著藕荷色床褥上的血跡說「宋姬,你的體面,盡為孤予。」
宋臨嬋全身一陣一陣的驟疼,全身甚為其下,不時的發著顫慄,萬乘展一薄毯「宋姬抖什麼?」宋臨嬋有了一點意識,轉首去望他。雙手環抱著自己,顫著聲答道「冷。」萬乘展了一個薄毯「孤與宋姬同寢,宋姬還冷?」宋臨嬋緊攬薄毯,裹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牙齒打著顫,回說「妾…不冷了。」萬乘哂「不中用。」言畢萬乘取了宋臨嬋的髮帶,將其雙手雙足死死縛住,宋臨嬋被他勒的生疼,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無力的淚再次肆無忌憚的流淌,萬乘睨了睨她,翻手將錦被展開蓋於其上「孤準宋姬同孤一榻而眠。」宋臨嬋從嗓子裡拼命的推出字來「妾…叩謝隆恩。」
翌日宋臨嬋醒時,雙手與雙足上的束縛已被除去,外間的曦光映照進來,似乎昨夜的驟雨從未發生過。宋臨嬋撐著榻坐起身,腰間的疼提醒她昨夜發生的一切。案旁置著嶄新的襦裙,宋臨嬋未喚人,獨自慢吞吞的更換衣裳。出外殿時,見中、內貴人放低了頭顱。宋臨嬋扶了廊柱跨過門檻,候在殿外的馮圓上前扶她,掛牽的說「修華,您…」
宋臨嬋隻字未應,坐上轎後,倚在轎邊一角再次落淚。回了和光,郭秋杏候於殿門口,見她這般憔悴神色歸來,強打了精神說「修華…」宋臨嬋偏眼瞥她時,眸中亦無神采「中才人,我終究與你一樣了。」郭秋杏不知她何意,欲再開口,卻不料宋臨嬋與馮圓說「闔門牖。」馮圓陪同她入內後,宋臨嬋說「備浴湯。」馮圓聞言去備,宋臨嬋於內室浴湯裡間整整留了三個時辰,浴湯的水亦更換了五次。後宋臨嬋出來時,鬘發上的水珠一點點的垂於地上,滴答,滴答的響。宋臨嬋借著水珠映照,於水珠中去瞧自己,十四年來熟稔的面孔,今朝是如此的陌生。
馮圓於她身側跪下來,手撫上她的腿說「修華。」宋臨嬋推開她喝道「別碰我!」馮圓聞聲俯首「奴不碰修華,不碰修華。」宋臨嬋見她如此,雙手捂著臉頰,馮圓仰首去看時,淚水透過手指縫,一點一點滲出來。馮圓勸說「修華…」宋臨嬋聞言不住的搖頭,指著她說「我不是修華,我不是修華啊,我是宋臨嬋!」馮圓惜憫的說「您…」宋臨嬋哇的一聲嚎哭出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馮圓捂住她的口,不讓她再發出一點聲響「修華…這話說不得啊。」宋臨嬋哭的更急,半晌後徹底沉寂下來,盯著馮圓說「出去。」馮圓覺她通身的戾氣,此刻與那位萬乘亦無兩樣,應了聲闔房門出去。
翌日,荀貴嬪登了和光藏拙的門。郭秋杏提一步跪迎,宋臨嬋出殿時,郭秋杏只覺她像是個無氣息的行屍。荀貴嬪抬眼望她,只見她著一身暗色的襦裙,面如死灰,下拜叩首間毫無猶疑,一時連自己為何來皆忘卻了。待了半晌,荀貴嬪厲聲問「宣修華,你可知罪?」
宋臨嬋於此言置若罔聞,待宮娥屏息拜下,宋臨嬋方悠悠回說「謹奉上諭,何罪之有?」
郭秋杏伏低了身,宋臨嬋兀自起身,跪直「貴嬪如疑,可臨常盛一探究竟。」荀貴嬪起身,揚高了手,宋臨嬋死死盯著她高揚的手,淡漠的說「貴嬪,這不夠。要責我,該拿刀。」荀貴嬪聞聲,猛退兩步,幸是身側樺棋攙的及時,才不至跌倒。她緩了半刻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宋…宋…宣修華她…」樺棋緊著哄勸「貴嬪…,咱們回吧。」荀貴嬪聞聲一掌摑倒她「放肆,置喙於上,滔天大罪!」
宮娥諾諾的道不是,荀臻看著面前的宋臨嬋,從上至下的透著無力感。她不似卑怯人告罪討饒,她不似惜命之人搖尾乞憐,明明身於卑位,卻好似臨她之上。她取了茶盞下的茶座往宋臨嬋面上擲去,宋臨嬋絲毫不動,茶座應聲而碎,宋臨嬋的額上亦多了血痕。荀臻覺尚不夠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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