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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蕪抬首望她,滿眼的不可置信「昭儀,萬乘是極信謹妃的,有時候,甚至比起您,萬乘都更信謹妃一分。縱使謹妃明裡暗裡欺凌你,可只要萬乘不知道,她行了亦是未行。」阮忱垂下頭,雙臂環著膝「我明日去吧。」

是日晚,為嬪御冊封的第一晚,帝召謹妃含元進幸。六宮的矛頭,再次指向了阮忱,這位於潛邸時,幾乎獨佔今上之人,竟然尚不比謹妃於今上心中的地位。

翌日,眾嬪御於碧瓊書海對謹妃行叩拜大禮。是日,阮忱來的極早,見袁瀟於一側候著,頭抬也不敢抬,隨居的公儀美人亦如她一般,那位姜瓊章更是,南方安養獻的美人,柔靜的如同一捧水。見謹妃的宮娥迎出來說「請隨我來。」

非坤極不可於含元留宿的規矩,高如胡氏亦要守,是以她昨夜過了子時便回了碧瓊書海,之於昨夜,她甚至不敢回想。今上於施雨露上向來是個溫存之人,待她態度亦溫吞平和。她入潛邸三年,雖只得他兩次雨露,但卻從未像作夜一般疼痛過。今上甚至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響,雖只有一次,卻讓她吃痛的淚流滿面,不停的告訴自己,他是萬乘,是丈夫,自己要服從於他,討好承歡,都是作為嬪御的責任。但翌日,含元的一碗湯藥卻徹底寒了她的心,雖御前宮人恭敬的說那是補藥,可她於潛邸時便已昭然於心,那是一碗避子藥。於是她愈發的妒阮忱,因她知曉,袁氏那一子原是陛下酩酊大醉認錯了人,口裡喊著「阿意」,袁氏咬著唇耐著,為著不過是全了自己的臉面,否則如連他碰也不碰,又該多沒臉。

思索間,她見阮忱已行入內,於兩側站定後,有女官喊「跪。」阮忱按常禮只需行一行屈膝禮,因今日初拜謁,她得需行叩拜之禮。謹妃胡冉見阮忱面色不變的跪了下去,叩首間毫無停留,甚至。口道吉詞順暢的很「妾恭請謹妃金安。」以是當女官望向她時,她才覺自己怔的太久,道一聲「免」後,兩側嬪御方落座。此刻阮忱未坐,靜立間毫無恭敬,卻亦不失禮。她稍屈膝「謹妃前日之罰,妾亦領。今錄二十遍《華嚴經》,請過目。」說罷阿蕪上前,將宣紙呈上。胡冉睨了睨說「昭儀錄字遒勁有力,起承轉合可見筆力深厚,望今後能知禮謹慎。」阮忱點了點頭,胡冉無法再為難,便示意她回座。

是日,含元殿。

晚膳過後,司寢局問今日今上去向。今上答「悅昭儀。」覃司寢面露為難,今上復問「怎麼了?」覃享答說「回萬乘,悅主子今日身不豫。」今上笑說「覃享,取起居錄來。」覃享叩首下去,待宮娥取來他看過後,方哂「她哪裡是身不豫。」撂了起居錄「傳姜氏吧。」覃司寢顫慄著退去使人去傳話。姜氏是南詔進獻之人,容色姣好,性情柔順,於潛邸還未侍奉過他。

含元一連三日召姜氏,是日於謹妃處請安時,還是公儀美人開口說「她好福氣啊。」阮忱彼時正啜茶,聞聲嗆了嗓子,緊著咳。謹妃睨她「昭儀這是怎麼了?」阮忱漠然回說「妾無事。」

是日夜,含元仍召姜氏。此夜碧瓊書海,謹妃良久未眠,只待其貼身宮娥回來稟說「奴已查明。」時,她方急問「有沒有那一賞?」宮娥回說「第一日有,今後是不曾有的。」謹妃蹙了眉頭說「阮氏至今無子,姜氏雖出身寒微,但若有子…」宮娥對此言置若罔聞「主子,您說昭儀那兒,萬乘還眷顧她嗎?」謹妃哂道「萬乘的意,本宮不明的極。那麼一個人,不端不正的,萬乘究竟喜她什麼,本宮都想了幾年了。」宮娥悻悻的退了過去。

又過十日,這十日含元不再召嬪御侍奉,只偶爾白日召姜氏去侍駕,有時姜氏一待便是大半日。這日阮忱帶宮娥往觀荷不染去,道上被人於側衝撞。這力使的很大,兩邊都「哎喲」一聲,阿蕪扶住了阮忱,但那人卻被撞倒。阿蕪厲聲說「不長眼,還不給昭儀請罪!」

那人怯怯的「妾請昭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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