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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經商唯利是圖,早便臭名昭著了,還有什麼名聲可言,再說,溫家與我都是你的了,要怎麼敗壞隨你高興,還有,”他一臉憤慨,“是誰說你自薦枕蓆恬不知恥的?我要搞死他!搞到他三代破產、九族窮困潦倒!”
鳳昭芷大笑,一把抱住溫思染的脖子:“等我腿傷養好了,我便同你回也海本家拜堂。”
溫思染眉開眼笑了。
第二天,市井有傳聞,說是溫伯侯親口承認了,自薦枕蓆的是他自己,是他死皮賴臉地求著頤華長公主收了他的,並且放話了,誰敢說他溫家的人,搞!往死裡搞!溫家的手段知道吧,一夜間搞得夏和首富張家連粥都喝不上,那可不是傳說。
於是乎,看戲群眾三緘其口了。
再說宣王殿下與劉家小姐的婚事,說是劉武狀元連日子都相看好了,溫淑妃娘娘也請了太常寺看了日子和生辰八字,本是板上釘釘的一樁美談,不料宣王殿下不同意,死活不點頭,還言明他絕不娶妻,不然就剃度出家。
這下,關於宣王殿下有恐女症龍陽癖的傳聞更加沸沸揚揚了,甚至太醫院有小道訊息傳開,說是宣王殿下有隱疾,無法與女同房。
這流言一出,溫淑妃直接便病倒了,並且,開始絕食!別說進膳,便是一滴水也不喝,想來淑妃娘娘這次是鐵了心要給宣王殿下娶妃了。
整整兩日,溫淑妃娘娘滴水不沾,身子病如山倒,不過才兩日,便瘦了一大圈,太醫院每隔一個時辰便去羽和殿問診,藥是開了,只是別說溫淑妃不喝,就是強行灌了下去,也全數又吐了出來。
這可怎麼是好?
宣王殿下在淑妃榻前跪了兩天,第三天早上,他紅著眼,神色憔悴地去了星月殿。
古昔抬頭,瞥了一眼急步走來的鳳容璃,便又移開眼,面色如常。
他走到他面前,沉默了許久許久:“我母妃給我相了一門親事。”
一開口,嗓音嘶啞,濃濃的倦怠與疲憊。
古昔斂著眸:“嗯。”側臉輪廓,一如既往地冷沉。
鳳容璃抿了抿唇,毫無血色,他也兩日沒有吃喝,搖搖欲墜地站著,背脊卻挺得筆直筆直,說:“是武狀元府劉家。”
“嗯。”
還是那樣,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一點喜怒都沒有。
鳳容璃死死咬著唇,許久未眠的瞳孔裡紅血絲遍佈,他便不偏不倚地盯著古昔,啞著聲音問古昔:“你就沒什麼說的?”
他想了想,斂目,毫無半分波瀾地道:“祝殿下與王妃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鳳容璃大笑一聲,眼底濃濃諷刺,自嘲,自笑,“你分明知道——”
古昔打斷:“你只是一時迷惑。”
這麼冷漠無情的話,他怎麼可以說得這樣輕巧,這樣連一點感情與表情都不帶。
鳳容璃冷笑:“本王還不蠢。”眼底,似有若無的落寞,還有自我諷刺的荒涼,笑了笑,良久,目光炙熱地對視古昔波瀾不驚的一雙眼。
“古昔,我最後問你一次,”他問他,“我娶別的女子也可以是嗎?”
古昔沒有猶豫,便要開口,卻被鳳容璃搶先開口,有些慌張、不確定,卻異常堅定:“別急著答我,別輕易開口,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所以,稍微想一想再告訴我,就當是我求你。”他把姿態放得這樣低。
他還是沒有想,毫不遲疑:“你與別人如何,我無權干涉。”口吻,神色,都不曾有半分變化,語落,他轉身便走。
留身後的少年踉蹌地後退著,扶著圍牆,臉色慘白如紙,待重重喘息平復,再抬頭,那人已走遠,視線裡只餘黑色的衣角,和他的人一樣,他的衣服也總是這般沉重冰冷的顏色,千篇一律從來不會有半分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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