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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寶德踉蹌了一下,有些搖搖欲墜,魏崢扶著她的手臂,站得不遠不近,不失禮也不冒昧。
像秦臻與景姒說的,魏崢很好。只是這麼好的人,為何要喜歡她這樣的人,她這樣窮途末路的人……
抬起頭,洪寶德想,她的眼睛一定是腫的,不過沒關係,路上黑,看不到,擦掉遮住視線的雨水,或者是淚水。
沉默好久好久,洪寶德問:“我沒有守宮砂,你會不會嫌棄?”
魏崢沒有片刻思考,搖頭:“不會。”頓了頓,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他急急說,“我早年間在靖西行軍時也有過一個女人,不過她死在了沙場。”
都說魏崢只會打仗,果然,不精明,竟這樣類比。
洪寶德將那一把全數遮在自己上方的油紙傘推了過去,說:“那我們定親吧。”
“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雨淋得昏了頭,只知道,在秦臻府上的時候,她很清醒,清醒地知道,此生,就這樣吧。
她會有兩個至親,景姒與秦臻,她會有一個還不錯的人當丈夫,普普通通平平庸庸地老去,沒有跌宕起伏。
世間多少女子,等了一輩子,也沒有等到最初想等的人,也不多她一個,日子得過,就那樣吧,總會老,總會死,總要過著、活著。
次日,左相洪寶德與靖西忠平伯魏崢訂了親,眾人都贊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哦,怡親王府也有喜事,怡親王府喜得貴子,小名魚乾,大名聽說是國師大人取的,複姓鳳楚,單名熠。
日子,太太平平了幾天,夏日的雨,來得急,去得快,又是烈日炎炎。
近日,便又不太平了。
京郊城外的官道上,這陣子頻頻有宦官家眷與富商巨賈被人打劫,一日,正巧被路過打獵的欽南王撞上了,王爺是武夫,這等著打家劫舍的事,他自然是要管,是要路見不平!
於是乎,欽南王老人家老當益壯,以一敵十啊,不過還是傷了手臂,卻也無大礙,可,大名鼎鼎的欽南王竟被賊匪傷了手,說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欽南王那暴脾氣忍得了?
當然不能忍!第二日欽南王便帶著親兵去城郊剿匪,可事就怪了,翻遍了城郊外所有的山頭,楚家軍掘地三尺,竟也沒找出賊匪的老窩,那夥人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這事兒,事關欽南王,自然驚動了國師大人。
下了朝之後,蕭景姒與秦臻一同去了星月殿議事。
“僅憑十人便能傷了久經沙場的欽南王,定不會是簡單的賊匪。”
秦臻的想法,與蕭景姒不謀而合。
她點頭,說:“我聽父親描述那賊人的身影招式,並不像大涼之人。”問道,“被劫的人呢?”
“我都盤查過了,多是涼都的富庶和一些宦官人家,也並不傷人性命,只是搜刮錢財,如此,倒與一個月前也海與溫平發生的幾起搶劫案如出一轍,極有可能是同一夥人,亦或,同一組織。”
蕭景姒坐下,給秦臻倒了一杯茶,再給自己斟了一杯,鎖眉深思:“也海與溫平都是最為富饒的城郡,如此看來像是謀財。”
“才一個月時間,被劫的富商宦官便超出了百來戶,官府卻連對方的據點都沒有找到,應該不是普通人所為,也非普通斂財。”
一般來看,大規模有組織地斂財,往往都是輔佐於政亂,
此事,只怕牽連甚廣。
蕭景姒挑挑眉,倒被勾起了幾分興趣:“我倒好奇,誰敢在我的地盤上動土。”
“出城禁令已經下到了各州各郡,除了暗中追查早做防患之外,我們暫且先靜觀其變,若是居心不良,應該很快便會露出狐狸尾巴。”
蕭景姒放下杯子,轉頭看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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