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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遮抖了抖身上的官袍,「當年那些金陵城殘留下的前朝的降臣,你問問他們,哪個不憎恨餘家。又瞧瞧新提拔上來的那一批跟著魏狗浴血奮戰多年,家裡人都死得七七八八好不容易才得了個六七八品官位養老的,又有哪個不嫉妒餘氏。僅僅靠著一個『降』字,青雲直上。」

最後四個字伴著譏笑,咬得很重。

「得虧魏恭恂記著餘家這道『功』,這麼多年也不曾虧待過,又是賜侯位,又是封皇后。」

只要提到餘家。

宋遮的話就會變得格外的多。

看似輕巧,實際上藏著濃濃的厭惡。

雲州關隘,金陵城前最後一道屏障。怎麼能交到這種見利忘義沒有底線的人手中。

雲州城後,便是燕州。燕州不似雲州是要塞關隘,所布兵馬不多。

他的父親又是文官,對於這些風聲敏銳度極低。一家人當時正帶著他在燕州別院修養。雲州城破得太快,根本沒有給人反應的時間——自然沒有逃過魏狗的毒手。

他猶然記得,在燕州城下。

魏恭恂要父親跪下。

他不跪。

太傅說,此一生,他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主。

不跪叛臣。

父親德高望重,高居太子太傅之職,教令天子而百官敬之。魏狗不敢輕易殺他,怕惹了金陵城裡文官眾怒。

便教人將他的腿打折,逼迫他跪下。

這一屈膝,便算作臣服。

最後他父親被拖去京兆府尹,一關就是十六年。

直到半年前,佈局收網在即。

才終於到了能解救父親的時機。

可是十六年太久了。

但是當年朗朗清風的太傅,如今已經鶴髮白須,滿臉褶皺。曾經教養出兩代君王的賢臣,

日近垂暮,一身病痛。

這一生,便算是毀了。

父親被關押進不見天日的京兆府那一日,正是餘鎮欽回金陵城,被魏恭恂封侯位的那天。

文官不跪而入獄,武將歸降而封爵。

多麼諷刺。

既然手裡握有兵馬,為什麼不戰而降!

後來宋遮在陛下分配兵權時才知道。當時雲州有的不是萬兵馬,而是整整十二萬!那十二萬兵馬在新朝剛立的時候再一次被賜給餘家。

魏恭恂甚至娶了餘家的女兒作貴妃,後位空缺,獨只娶此一人。

一時間,還有誰能和餘家抗衡。

所以。

林寂說,餘洛總覺得餘家會被人暗害。

這種擔憂簡直再正常不過,餘家那乾的根本就不是人事!如何會不怕死,只怕是夜裡睡過去,都有金陵城無數冤魂索命討債來吧。

這些事情,其實林寂也是知道。

只是不知道,此事竟是金陵城內人人可知,且事無巨細。

宋遮拿手撐著下巴,挑著燈芯,說,「所以我說。這一段露水情緣不要也罷。那可是餘鎮欽的孩子,走丟了便也走丟了,也不必再去找回來。」

林寂問他,「餘家有三個孩子。這其中三子一女,餘澤算是有幾分小聰明,且十分懂得餘往上爬。餘鎮欽為什麼不把侯位傳給這位長子呢。」

宋遮挑燈芯的手頓了頓。

「喲,這上門女婿沒白當,你對餘家還挺了解。」

林寂眉骨有稜有角,眼神極為深邃,像是在琢磨著一些旁的事情,「你見過餘家那個女兒嗎。」

女兒。

林寂是說餘泱。

好端端怎麼提到她。

「餘將軍是吧,她不常待在金陵。倒沒見過太多次。自十二三歲起就跟著餘鎮欽去了邊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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