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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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族的史書之中也是多有記載。

上古之戰期間, 龍族的態度一度十分曖昧。畢竟，對於龍族而言，他們本身實力強大, 對於惡魔族並不是那麼忌憚。在彼時, 紅龍族算是與其他種族最為親近的一支了。

拉涅斯的女兒，在當時正是將光明神殿的一位聖騎士認作了自己的龍騎士。

光明神殿參與到與惡魔族之中的戰爭裡，這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拉涅斯的女兒也死在了這一場戰爭之中。失去女兒的紅龍之王怒不可遏, 帶領著紅龍族直接參戰。龍族正式參與上古之戰, 也正是從這時候開始的。

歷史上, 拉涅斯也是守在了曼維高地。

他的結局, 是被惡魔軍團長所殺。而在魔殿的幻境裡，他的屍骨再次倒在了艾賽亞腳下。

紅龍巨大的身軀落在地上, 激起了地面的一陣震動。艾賽亞甚至有一種這股衝擊力使大陸下沉得更快了的錯覺。

“恭喜你。”這時候，貝爾曼的身影再一次浮現了出來，他坐在紅龍的犄角上，對著艾賽亞微笑, “恭喜你打敗了紅龍之王。這可是一樣不得了的榮譽，你已經可以從這裡走出去了。”

“這裡的場景, 曾經都是真實的對嗎？”艾賽亞道, “那之後呢？”

“如果你想要看的話……”貝爾曼微微笑了起來。

艾賽亞突然發現, 自己此刻已經站在了高空之中。

他的位置並沒有移動, 變化了的，是周圍的場景。

在這樣的一個高度上，腳下的所有人都變得不過一個黑點大小。龍族的體型要大一些，卻也不過是一些飛蟲罷了。

大陸之間已經徹底崩裂開來，兩塊大陸之間已經形成了一條天塹。而正是在這場天塹前，上古之戰的終曲正在展開。

龍族的參戰，使得制空權完全落到了聯盟軍這一方。在天空之上，沒有哪一個種族能在龍族手裡討得便宜。天空之上的惡魔大批得被打落下來，更多的惡魔則是被迫停滯在了低空。在這一個高度上，他們根本無法有效躲避敵人的魔法和機械。

勝利的天平大幅度地偏移了。

無數的惡魔被驅趕至了深淵之下，這一幅場景從高處看來，簡直就像是一場黑色的洪流傾瀉而下。一旦明白這洪流的組成都是一個個的生命，這幅場景也就變得格外得驚心動魄。

“在那時，下沉的這一塊大陸成為了生靈們避之不及的地方。”貝爾曼緩緩道，“戰爭之中，那裡是許多生命的埋骨之地，而最終，它也成為了他們最終所拋棄的地方。惡魔族被驅趕到了這裡，而後大陸下沉成為了深淵，空間的阻隔一直延續到了今日。”

“這麼說，你是希望惡魔族重新回到大陸嗎？”艾賽亞沉了沉眸道。

“不，我已經不再是生者了，我的意志也不會再強加到未來上。”貝爾曼卻是微笑著道，“但是，我卻明白一個道理。一塊大陸終究是大陸，世界沒有了它也將不再是完整的。”

艾賽亞微微蹙眉，他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面前的場景又迅速地改變了。

上古的場景在此刻消失無蹤，艾賽亞見到的，是一片灰濛濛的土地。和他沒有上岸之前相比，這裡只是沒有迷霧罷了。

“那麼，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貝爾曼浮在艾賽亞的面前，“魔殿裡有一份禮物，你找到它了嗎？”

“你已經給了我不少提示了不是嗎？”

在貝爾曼略帶欣喜的視線之中，艾賽亞緩緩抽出了自己的劍，倏地橫插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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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慾城城主府裡，來了一位千年不遇的客人。

“你說什麼？索弗爾城主已經到無慾城了？”聽到了這一個訊息的奧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