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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沈霧川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靠近，眨了眨眼睛。
東方慕妖走到他面前，皺眉：“嗯？”
兩個人一高一低地對視，氣氛有些凝重……
許久，東方慕妖的目光觸及到他光潔的肩頭上，方才後知後覺自己幹了什麼，像是被火蛇灼燒般連忙又收回了目光。
忘了這是個封建社會！自己不應該這麼魯莽的！
果然，沈霧川紅著臉地把衣服拉上，煞有介事道：“師，師姐你是在佔我便宜嗎？”
慕妖語塞道：“我沒有……”
誰料他又半是揶揄半是認真道：“你下次直接跟我說嘛，我又不是不讓你看。”
慕妖本來尷尬的心情被他說的瞬間煙消雲散，只當他是開玩笑了。
“傷的重不重？”
沈霧川神色如常，歪著頭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哪裡受傷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他一點都不願意透露，眼底寫滿了真誠，可是慕妖知道，他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慕妖慢慢站了起來，聲音逐漸緩和：“你既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沈霧川以為自己成功矇混過關了，換上了慣有的乖巧笑容：“師姐慢走。”
東方慕妖眯了眯眼睛，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她驀然駐足。
可疑的地方太多了，以往沈霧川總會恭送自己離開，可今天他連下床都不願意，難道說明他傷的真的很嚴重，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她就斂起了聲息，默默關注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沈霧川饒有興致地看著門外的人，他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血腥的味道逐漸在房間彌散，血肉模糊的傷口在背後展露。
一開始他就計算好了，從剛開始的隱忍，讓她在細節中注意到自己的不適，再在客棧中故意釋放靈力引起她的懷疑，以她的心思總會過來關照自己。
沈霧川默不作聲地處理身上的傷口，忽然低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東方慕妖終於忍受不住，再次推門進來：“你還瞞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在沈霧川身上那抹刺眼的紅色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觸目驚心的傷口在瓷白的肌膚上格外扎眼，再面對他那張柔弱的面龐更讓人覺得心疼。
“師姐……”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連忙將衣服攏上去，“我沒事的，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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