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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不敢說啊，於是很乖巧的用自己的神軀化作了兩個字：不敢。

宋徵點頭：「還算曉事。」

老爺調教有方。這是偷天蠹的回答，透著謙卑和討好，偷天蠹欲哭無淚，生怕這位一不高興，又把它給扔回去。

「那你可願意在本作麾下效命？」

當然不願意了，誰願意誰是傻子！這是偷天蠹的心裡話，但是身軀變換，一行字出現：肝腦塗地，白死莫辭！

宋徵哈哈一笑：「既然你這麼誠懇地要求，本座就收下你了。」他頓了一頓，說道：「那麼，你發下誓言吧。」

偷天蠹全身一震，心中慌得一筆：他連著事情都知道？

偷天蠹有個弱點，不能發誓，一旦立下了誓言就必須執行。這應該是它「偷天」的本命神通帶來的弱點，各種奧秘難以言說，就連偷天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本身知道偷天蠹的人就很少，知道它這個弱點的人更少。

它不過是稍作猶豫，宋徵已經舉起了小鼎，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偷天蠹大義凜然：這是小人的榮幸！

於是偷天蠹幻化出一片誓言，然後又在宋徵的「指點」下，發現了這誓言中的一個個漏洞，硬生生的「主動」彌補了這些漏洞，發下了一個根本不可能違抗，也不可能逃脫的誓言。

知道這個時候，宋徵才滿意，將它丟到了一邊：「好了，你且退下。放心吧，本座對自己人一向很寬厚，以後有你的好處。」

偷天蠹沒精打採的去到了角落裡，吧唧一聲把自己放癱成了一堆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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