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小龍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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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叔剛要接話。

這時，老葉的女兒葉翠兒託著一盤公司三明治出來上菜。

十七八歲的美好年華，雖然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身材已有幾分豐滿韻味。

那纖細的腰肢隨著步伐一步一扭，煞是好看。

經過晨飛身邊時，還故意挺起胸膛，扭得越發厲害。

一邊用眼角餘波偷偷瞟了瞟晨飛。

對她而言，這個俊朗得過份的年青人，身上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每次送貨後雖然只在餐廳裡逗留片刻，卻讓少女的春心都動了。

晨飛抬眼也看見了翠兒，對她禮貌地微微一笑。

翠兒一接觸到晨飛的眼神，突然像被電流電中一樣。

不由臉頰一紅，連耳垂都滾燙起來。

她慌忙把頭一扭，不料腳下一不小心拌了一下，竟一個踉蹌摔倒了。

只聽她突然“哎喲！”一聲驚呼，手上的餐盤也脫手飛了起來。

在場的人猝不及防，一下子都愣住了。

波叔嚇得目瞪口呆，嘴裡緩緩吐出三個字：“啊，小心！”

他的話音剛剛出口，晨飛已經閃電般從座位上衝了出去。

沒人能想得到，這小夥子一動起來，動作竟快得如此匪夷所思。

只見晨飛伸手一把摟住葉翠兒的細腰，止住了她摔倒的頹勢。

另一隻手同時伸出，半空中竟穩穩地抄住了餐盤。

再一伸展，只聽鏘啷一聲，又用餐盤接住了裝三明治的碟子。

這時，那份三明治已從空中落了下來。

間不容髮的瞬間，晨飛把餐盤一移。

那三明治不偏不倚地正落在餐盤中間的碟子上。

扶人，接盤，接碟，接三明治，連續四個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這時，波叔才剛剛說完三個字的最後一個“心”字。

“好，好耶！好身手！”

茶餐廳裡面瞬時響起了連聲喝彩。

老葉和波叔止不住地大聲叫好，連廚房師傅都出來鼓掌。

靠窗那中年人把這一幕全看在眼裡，不由也投來讚許的目光。

葉翠兒驚魂稍定，發現自己的腰被緊緊抱在這俊俏青年有力的臂彎。

頓時只覺得手腳酥軟，含羞地低下頭去。

她的心裡又羞又急，卻又暗暗希望晨飛再抱久一點。

“哎呀，你個死女包，跟你說過了多少次，叫你鞋子不要穿那麼高跟的嘛！”

老葉怒氣衝衝，連聲訓斥起女兒。

罵得葉翠兒一臉委屈，把小嘴一撅，悻悻地跑回後廚去了。

老葉一邊向晨飛道謝，伸手接過那盤公司三明治。

親自送到那金絲眼鏡中年人的桌前，連聲致歉。

“唔好意思，唔好意思！”

那中年人很溫和，連連表示不介意，就著絲襪奶茶，吃起了三明治。

波叔笑呵呵打起圓場：“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吃一塹長一智嘛。”

說著一邊朝著晨飛豎了個大拇指。

晨飛微微一笑，回到座位，繼續享受他的叉燒飯。

又一口氣把剩下的飯吃個碗底朝天，連勺子都舔了舔。

一邊打著飽嗝，心裡還滿足地讚歎著：“真是美味啊！”

這時老葉已經給客人上齊了菜，和波叔繼續聊著他們的李小龍。

晨飛側過頭，正好聽見兩人在李小龍接班人這個問題上有些爭執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