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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太后盯了他一眼。
隨即目光落在劉永誠身後的監督太監郝義身上。
劉永誠猛的醒悟過來。
急忙告罪。
孫太后揮揮手,“沒事就退了罷。”
和慈寧宮一樣,南薰坊距離武清侯府不遠的兵部尚書府裡,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恩蔭副千戶,在五軍都督府內任職的于冕剛轉過照壁,就見父親于謙坐在大堂內對他招手,“景瞻。”
于冕,字景瞻。
聞言快步上前,到父親面前,作揖彎腰,“父親。”
形容矍鑠的于謙坐在椅子上,神態沉靜,“剛從五軍都督府那邊回來吧,知曉皇城那邊發生的事情了?坐下吧,咱父子倆談談。”
談什麼?
夜歸兒女話堂前,古也談談,今也談談。
于冕看了一眼外面,笑了,“可以談麼?”
自陛下病重,父親就從來不曾在家裡和自己談過朝堂事,不就是怕被門外那一群藏匿在暗中的人無中生有麼。
于謙笑了笑,“他們麼……”
頓了一下,“景瞻你去將盧忠盧指揮使請進來罷。”
于冕彎腰退了兩步再轉身。
這就是家教素養!
哪怕不是面對君王,僅僅是父親,也依然行卻禮。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盧忠腰佩繡春刀跟在於冕身後來到于謙面前,紅黃交替的蟒袍飛魚服在夜色裡分外扎眼,威風至極。
雖然是天子重臣的錦衣衛指揮使,盧忠也不敢託大。
急忙對於謙行禮。
于謙已經先一步起身,對盧忠示意,“盧指揮使夙興夜寐守在寒舍外,多有辛苦,還請坐下喝口熱茶罷。”又對於冕道:“景瞻,上茶。”
盧忠撩了撩衣袍,坐下。
有些惴惴。
實在不知道於少保把他找進來作甚,這不是撕破面皮了麼,大家這個身份和位置,如此形勢下相見,很有些尷尬。
于謙笑道:“不知盧指揮使是否知曉,今日太子殿下傳旨了,皇城戒嚴,禁止任何人進出,某今日去過乾清殿,陛下醒了一次,又昏睡過去了。”
盧忠嗯了聲。
他當然知道,論訊息靈通,他遠勝於朱驤。
不過和慈寧宮那邊一樣,盧忠也沒留意到在南宮的上皇朱祁鎮。
于謙又道:“盧指揮使的目光,是不是該從團營身上移開了。”
錦衣衛應該盯的是慈寧宮!
而不是團營。
盧忠哦了一聲,“於少保此言何意?”
于謙道:“御史張鵬,才華橫溢,多次酒後狂言,太子殿下是生而知之者,某觀太子殿下這些年行止,深以為然,太子殿下戒嚴皇城,難道盧指揮使認為太子殿下依然在防禦團營不成?”
團營若是造反,皇城戒嚴毫無意義。
盧忠微微眯縫雙眼,“少保慎言,生而知之者這等言辭,御史張鵬自然可以言說,我等卻不能妄自議論太子殿下。”
張鵬是誰,帝師,自然想怎麼說怎麼說。
別人只當他在誇耀太子殿下。
但你其他人說,就有影射太子殿下的妖孽的嫌疑。
于謙略感無奈。
盧忠根本不接自己的話茬,他的態度很明顯,絕對不會撤了對團營的監視。
愚蠢!
索性直說了,“盧指揮使,太子殿下戒嚴皇城,是在提防慈寧宮!”
盧忠倏然雙目圓睜。
想到了什麼,急忙起身,顧不得行禮匆匆告辭。
于冕來不及送客。
站在堂前看盧忠走後,回頭問于謙,“父親,錦衣衛會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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