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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釗因為身份敏感,不宜在人前露面,晚上的夜宴,只有於少保作陪,君臣三人喝得甚是盡興,尤其林釗,其內心之喜悅,無以言形。

在十年之前,林釗還只是個籍籍無名之輩。

不提廣安帝。

於少保就是他心目中的大明英雄,是一座只可仰視的高山。

十年後,他竟然和於少保一起喝酒。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了。

喝酒的時候,于謙淺斟慢飲,他其實很慶幸,廣安五年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他一度覺得自己可能要駕鶴西去了。

結果竟然又熬過了五年。

如今已是八十二歲高齡。

去年還竭盡餘力,去漠北三大承宣布政使司和三大都司巡查了一遍,發現漠北的遊牧民族被大明治理得服服帖帖的,用陛下的話來說,在三大都司火器的威懾下,漠北兒郎已經有點從能征善戰向能歌善舞轉變了。

如果不出意外,漠北將不再是大明的隱患。

廣安帝朱見濟,一舉解決了千年以降,任何一個強大王朝都無法徹底解決的難題,僅憑這項政績,廣安這兩個字,就可以在青史中如雷貫耳。

不過去年的這一場顛簸之旅,也讓于謙耗費了不少精氣神。

回到京畿後,確實感覺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自那以後,于謙不再過問國家大事,已經徹底的放權,尤其是兵部那邊,現在由另一位兵部尚書何健一言九鼎。

朱見濟心知肚明,於少保可能就這一兩年的事了。

和皇祖母一樣。

都屬於油盡燈枯。

只不過於少保比皇祖母幸運,畢竟於少保作為臣子,往來奔走較多,身體素質好一些,所以這幾年皇祖母基本上臥床,於少保去年還能去一趟漠北。

都是八十來歲的人了。

挺好。

于謙接到甚至入宮赴宴,還有點莫名其妙,暗暗想著該離京的藩王已經走了,述職的大臣也各自會任地了,陛下設宴是為了什麼?

到宴廳後看見個陌生男子向他行禮,觀其行止,應是武將,自稱林釗。

于謙只覺這名字好熟悉……

他現在的記憶大不如前了。

朱見濟對兩人壓壓手示意,“於少保,誠國公,都落座罷,不須拘禮。”

林釗落座。

于謙卻倏然愣住,多看了一眼林釗,陛下稱呼他為誠國公,這個國公封號,大明沒有,但在另外一個地方有一個。

日本的大順朝有個誠國公林釗。

難怪覺得名字熟悉。

原來是他。

旋即于謙笑了笑,早些年朱祁鎮在臺灣的時候,他麾下的文官武將,最強的謝晚和範彪,是陛下給他安排的,後來去了交趾,依然滿堂都是陛下的棋子,比如韓水平、薛勐、趙泰、張成路、孔弘緒等人,如今在日本,麾下的誠國公這等中流砥柱的人物,竟然還是陛下安排的棋子。

朱祁鎮基本上就是陛下的提線傀儡。

他出逃的餘生,完全就是陛下的籠中之鳥,真是可悲可嘆又可憐。

落座之後,朱見濟笑道:“兩位隨意,今日夜宴,大家盡興即可,不需要喝得酩酊大醉,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尤其於少保年事已高,喝點養生酒最好。”

于謙和林釗領旨。

朱見濟緩緩端起杯子,淺抿了一口,對於謙道:“於少保,這位誠國公,如你所想,就是日本偽順朝的誠國公林釗,也是朕一直安排的內應,誠國公,你把日本偽順朝的情況具體給於少保說說。”

于謙聽後,感嘆萬分。

有一說一,如果不是廣安帝陛下太妖孽了,就憑朱祁鎮打下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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