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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入鄉隨俗一直是張恆身上的美德。

19世紀大概差不多也是手杖的黃金時代,就連很多著名的珠寶品牌都忍不住來分一杯羹。蒂凡尼、卡地亞都有相應的手杖推出,張恆都這些牌子的手杖都不太感興趣,除了因為它們價格高昂外,還因為張恆的選擇標準和絕大多數人不同,手杖除了是身份的象徵外,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用作防身的武器。

因此張恆更看重的是手杖的重量和結實與否,作為武器是否合格,而不是外觀造型,他打算明天有空去逛一趟舊貨市場。

兩人來到皇后劇院的時候,距離演出開始還有半個小時。艾琳·艾德勒送出的票果位置很不錯,就在第二排正中間,至於福爾摩斯關注的幾個目標卻是在二樓的包廂裡。

張恆也是才知道其中一位竟然是英國現在的首相索爾茲伯裡侯爵,演出開始前他腆著肚子,叼著雪茄在幾人的陪同下走進了包廂裡。

福爾摩斯也在觀察名單上的人,或者更確切的說是觀察首相身邊的人,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什麼發現。

隨著觀眾陸續入場完畢,劇院的燈光也暗了下來,音樂響起,帷幕緩緩拉開。

在歌劇開始前的最後兩分鐘裡張恆對福爾摩斯道,「我想明白了。」

「嗯,什麼想明白了?」

「想明白那副油畫在哪裡了。」

「哦?」福爾摩斯聞言笑了笑,「說來聽聽。」

「重點在於油畫的畫布消失不見,然而畫框依舊留在房間裡,」張恆分析道,「這也是我之前感到有些詫異的地方,把畫直接拿走可比從畫框上把畫取下來再拿走容易多了,所以我之前的推論有問題,如果是管家和女傭合謀,那麼前者把畫帶出來,完全可以先放在後者那裡,但是女傭還是把畫拆了下來,說明管家在這件事情裡的確沒有什麼嫌疑,她這麼做是為了方便把畫藏起來,既然她被搜身沒有搜出來,那麼畫就不是藏在她的身上,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了,畫還在房間裡。

「很多人都有一個思維誤區,覺得先生必須要拿到東西才能去要挾失主,但實際上他並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還有更簡單的辦法,只要讓對方認為他偷走了目標物品就可以,這也是那封看起來很囂張的書名信的作用,早上起床,子爵發現那副油畫不見了,同時地上又留下了先生的署名信,兩者一結合當然所有人都會順理成章的認為先生把油畫偷走了。」

「沒錯。」福爾摩斯拍手贊道,「不排除一些犯罪者故意擾亂現場的做法,但是大部分時候犯罪者留下的每一樣東西都有目的性,尤其是這種精明無比的陳年老賊,就像是一位藝術家,他幾乎不會在一副已經完美的畫作上再添多餘的幾筆……那麼,如果更進一步,我問你那副油畫被藏在房間裡的什麼地方,你還能推理出來嗎?」

「那隻瓷瓶裡,」張恆很果斷道,「維亞爾的確是為很盡責的偵探,他蒐集更多的資訊,基本上把那間房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了,唯獨那隻瓷瓶,我看了筆記本上的畫像,那隻瓷瓶的瓶口很小,肚子卻很大,如果把油畫放進去,緊貼著下面的瓶身,那麼從上面根本沒法發現。」

第二百五十章 卡門

「了不起的推理。」福爾摩斯贊道,「正如我所說,你在這一行中的天賦令人驚嘆,我的東方朋友,我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你的才智。」

他還想再說什麼,不過下一刻音樂已經響起,於是福爾摩斯也縮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兩指交差,置於膝蓋,做好了欣賞演出的準備。

這齣新的歌劇名為《卡門》,作者喬治·比才是位法國人,才華洋溢,可惜卻英年早逝,享年不過三十七歲,這齣《卡門》就是他去世前一年完成的,講述了發生在西班牙塞維亞城中的一個愛情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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