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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過滿天繁星的時候。
轉頭來到屋前,屋裡響起方為的聲音:“爹,娘。”
每次方為起身,兩位大人不在,小傢伙就忍不住要叫人。
蘇小月進屋,看到方為在床上起來,小傢伙看到蘇小月,放下心來。蘇小月一直覺得孩子沒有什麼安全感似的,可能是以前方河在外面跑,他由梁氏帶著。
跟著那樣的一家人,能有什麼好吃的,若不是方河說方為是方家的孫子,要是說撿回來的,指不定把人給餓死。
蘇小月給小傢伙換上衣裳。這麼半晌了也沒有看到方河的身影,蘇小月猜測了起來,莫不是去了工地。
孩子下了地就跑後屋子去了,蘇小月從小木桶裡拔了芽菜,準備做早飯。
飯做好了,方河還沒有回來,蘇小月抱著小傢伙去了工地,這幾日農忙,工地上沒什麼人,連地基的師父都回家裡搶收去了,這會兒一大一小過來,放眼望去,工地上空蕩蕩的,沒有看到方河的身影。
正好方大業從院子裡出來,看到蘇小月打了招呼,蘇小月問方大業有沒有看到方河,方大業沒有看到,這下蘇小月慌了神,人到底去了哪兒?
沒想回到院中,卻看到方河已經進了屋。細問下,方河把早上去了蘇家村的事說了,蘇小月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不過心裡還是感動的,雖有前身的記憶,卻沒有特意去回想,蘇家有六畝旱地,三畝水田,七畝良田,就兩位老人家,的確是忙得很。
在前身的記憶裡,前身因為兩位老的慣著,對家裡的農活也不是很上心,可以說那知識貧乏得還沒有蘇小月多,只記得兩位老人一到農忙時節,從早摸到晚,到那個時候,前身才幫著燒火做飯,卻不怎麼下田。
蘇小月把豆粉糊糊端出來,看到方河那紅通通的脖子,一看就知道是被豆杆給刺的,蘇小月忍不住問,“痛不?”
方河見她看著自己的脖子,搖了搖頭,眼底有了笑意,心裡有些異想,不知不覺,方河想起小媳婦特別愛看他的喉結,他的脖子,還有他露出的手臂,可是被她看著心裡卻特別的舒服,於是裝作熱的,鬆了鬆襟口。
蘇小月看到他又無意識的露出鎖骨,她嚥了咽口水,好半晌才轉過身去,這男人無時不刻都會撩到她,每天夜裡上床睡覺,孩子沒睡著時,他安安份份的,一等到孩子睡著了,他就動了起來,東摸西摸,又摸不到點子上,撩得她一身火氣,若不是他先前說等建了新房子就補辦一個婚禮,她也不會強忍著自己的衝動。
也好,原則上來講,她跟方河還真的沒有行婚禮,彌補一下,也好讓天地做個鑑證,在這個沒有結婚證的年代,天地為證也是一種承諾和約定。
蘇小月倒了清水給方河洗臉,看他胡亂的擦了一把,就說道:“你脖子上還有豆杆子細沫,你不癢啊,簡直是皮糙肉厚。”
方河裝作不知,“我又看不見,我怎麼知道,反正也不是很癢,還行。”
蘇小月一頭黑線,果然是皮糙肉厚,她從他手中接過巾子,掂起腳擦了擦,覺得廢勁,拉著他的衣襟,“你坐下來,我幫你擦。”
那敢情好,方河得逞的坐下,身姿端直,靜等小媳婦幫忙擦。
轉身擰了巾子上前給方河細細的擦,只見那些豆杆沫子都有好一些掉衣服裡去了,他真的就不刺得痛麼?她也下過田,知道那豆杆子扎人,她割的時候,手上都起紅了,何況弄到脖子上。
“你把衣服解開一點。”蘇小月擦得仔細。
方河紅著臉“嗯”了一聲,抬手,把襟口全解開了,順帶還把胸膛給敞開來。
要是放在現代,這算什麼,男人的胸膛不知看過多少,可是蘇小月來到了古代有好幾個月,習慣了這長衣長袖,把肌膚遮得密不透風,如今方河這麼聽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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