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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這個公告頗有分量,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後站臺。除了真有冤情要伸的人,那些湊熱鬧的全都作鳥獸散。
開玩笑,沒聽見人家說麼,後果要自負。萬一被查出來渾水摸魚,可沒法把鍋甩在蘇諾夕他們頭上。
“長官”親自來蘇諾夕的宿舍,將林護工和其他三名看守者給帶走了,鬱軒也出去了一趟就沒再回去。他在空間站裡也不曾摘下面罩,但鬱笛能感受到深色護目鏡背後傳來的視線。
“你是重要證人,而你的家人涉嫌綁架罪,已經被我們控制。從現在起,換我們來保護你。你有意見嗎?”
看著他手中的槍,鬱笛搖了搖頭。
“好。你能走路嗎?”
“......能。”鬱笛翻下床——藥物作用早就褪去了,休息這麼長時間,她只覺得有用不完的精力。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本就機能強盛,還是因為她的到來才會如此。
鬱笛忽然有些懷念笑臉樹汁了,那玩意兒堪比強效興奮劑,一口要比六口強,只可惜後來再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植物。
還有,鳥人走到哪裡了?回到他的小山洞了沒有?車沒在半路爆炸吧?要是壞了,他會不會傻了吧唧地把車架給搬回去啊?
這裡的人一個個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事兒如浪潮般來個沒完,還不如在底下飢一頓飽一頓,每天只用操心下頓吃什麼,下一步往哪兒走就好。
話說,鳥人會不會把自己教他的東西忘了啊?本來說話就不利索,自己離開以後,更是沒人跟他聊天了。
鬱笛跟著長官,又回到了療愈室。
“待在這兒,每天會有人來送飯。有什麼需要就敲門,外面有人看守。”
“我想看看新聞。”鬱笛淡淡地說。
長官思考了幾秒:“可以。待會兒拿個投影給你。”
“我還想喝果汁,最好是紅色的,甜的。”
“......可以。你要冷的嗎?”
“不用,我要常溫的。還有,如果能多給我幾個枕頭,那就再好不過了。”
“......行。”長官等了幾秒鐘,見鬱笛沒有更多的要求,朝她點了點頭,離開了療愈室。
鬱笛盤腿坐在床上,將隔離簾摳開一個小口。用指甲刮幾下,揪出來幾根線綁在一起,隨便攏了攏頭髮,草率地綁了一個小鬏鬏,然後雙手疊在一起,靠在床頭等待她的果汁。
在事情還不甚明朗,有很多選擇可以做的時候,她可以同時做兩手準備。
空間站上的通訊全部都是無線網,搞到能看新聞的裝置,就能看到其他東西。這裡的投影集合了除身份認證之外的幾乎所有功能,如果對方不鎖定的話,想搞點東西來那是輕輕鬆鬆。
就算鎖定了,鬱笛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胡安那傢伙,並不在被逮捕的名單裡,他如果還在堅持揭發反人類實驗真相,那他一定正嘗試聯絡自己。
她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不少,要說最令她摸不到邊際的事情,那便是怎麼樣讓鳥人將當前的文明傳承下去。
總不能弄個硬碟讓他埋土裡吧?
鳥人和她不一樣,他的時間有限,能接收的知識也有限。他的後代不能保證繼承他的聰慧,也不能保證繼承他的強壯。以至於簡單粗暴地把東西塞給鳥人就想完成任務,那是在痴人說夢。
或許她可以嘗試用試管的方法培育基因穩定的健康寶寶?
那新的問題又來了——誰來做孕育者?
鬱笛第一次覺得鳥人沒有同族這事兒實在是讓人沮喪。這意味著鳥人的存在很可能是曇花一現,其他的動物們依舊還處在矇昧期。
難搞。
療愈室的門被開啟,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少年倒退著走了進來,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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