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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便有兩個眼熟的護工過來,給她穿上精神病人專用的束縛服,並且給她注射了鎮靜劑。鬱笛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抵抗,由著他們將自己帶去“療愈室”。
進了門,這地方和記憶碎片中的一模一樣,潔白而柔軟的牆壁,柔和的米色燈光,橡膠地板乾乾淨淨印著碎花,牆上還掛著一些假鈴蘭,開得正盛。
唯獨淺藍色隔離簾遮擋著的金屬床,在這間房裡顯得格格不入。它,正是記憶中一切的痛苦的發生之地。
力氣大的那位抱起鬱笛,將她抬上床去,另一位則將她的手腳固定好,在她的手背上插入注射針,掛上生理鹽水。手背的面板傳來微微的刺痛,即便有衣服隔著,金屬床滲透到身上的冷意依舊非常明顯。
一路上,兩位護工半句話都沒說,要離開時,那位女性護工猶豫一番,湊過來仔細看了看鬱笛,悄聲問:“你......感覺怎麼樣?”
鬱笛沒力氣說話,衝她輕輕扯了扯嘴角。另一位護工連忙將她拉走:“別說了,你忘了之前程主任說的話了麼?”
二人匆匆離開,鬱笛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她在想,自己要如何擺脫當前的狀況。
如她所料,是程蝶請人把她帶到這裡來的。這兒沒有監控,名義上屬於醫療所管轄,實際上是個不開放的治療室,只有程蝶有許可權使用。
護工們離開後不到五分鐘,程蝶便進來了。從這個角度看她,入眼果然正是那根紅繩,怪不得記憶的主人忘了那麼多事情,唯獨這個畫面十分清晰。
程蝶鎖上門,慢慢走到鬱笛窗邊,居高臨下看著她,隨後,將手中的藥物推進鹽水袋。注射針頭刺入的地方微微發癢,鬱笛沒有力氣撓。
隨著藥物漸漸起效,鬱笛覺得自己越來越睏倦。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睜開的,因為睜眼也是夢境,閉眼也是夢境。
意識海中儲存的記憶碎片與她真實所見全都混淆在一起,這感覺......太像當時系統對她進行的資訊包傳輸了。
鬱笛數著自己的呼吸,努力收斂心神,不被這些畫面和聲音所帶跑,終於,成功擺脫了這些亂流,進入意識海中。
然而,即便是她逃進了意識海,這些東西也跟隨而來——正如過境的颱風,不斷衝擊她的理智。
鬱笛集中注意力,不去理會身體上的痛苦和大腦傳來的刺痛,專注於在這些雜亂的資訊流中尋找和往常不同的東西。
隨著一塊塊碎片被她拼接聯絡在一起,系統曾傳輸給她的並不完整的記憶,竟如氣球一般充實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鬱笛,的確有家人。如蘇諾夕與胡安所說,她爸媽死於空間站的平均年齡——57歲。而後,鬱笛十六歲的哥哥鬱軒,被招募進入了維護組,跟隨前輩參與環體結構檢修。
相對於在空間站內部工作,做環體結構檢修的人面臨著極大的風險,是以他們的福利待遇相當之高。
當時的鬱笛只有十三歲,但她在學習中表現出相當的專注力與邏輯思維能力,同樣被預招募進了醫療所,作為實習生在裡面參與遺傳病研究。
說來令人唏噓,空間站雖大,但比起地球來,就如同一個牢籠。到第三代,也就是鬱笛祖父母輩的時候,遺傳病就開始顯化起來。包括蘇諾夕那稀疏的白髮,與胡安不正常的眸色,都源於此。
雖說大部分人都尚且具備勞動和學習能力,但出生便殘疾的幼兒數量,一直在慢慢攀升。後來空間站的大部分富餘資源,都投入到了遺傳病研究之上。
這個世界的鬱笛在十五歲時,便被程蝶親自選入自己的研究組內,並親口告訴她,她是一種及其危險的精神類遺傳病的攜帶者,從十六歲開始,這種精神病隨時都有可能發作。如果她願意成為新藥物實驗的志願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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