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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自然明白,於是明知故問道:“那你想做什麼?”
珊瑚紅著臉,一時語塞。
蔣超開始自我陶醉:“男朋友嘛,我不夠資格。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真得。我這個人太渣了,我交往過的女朋友數不勝數。我是一個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的壞人!不過現在是一個情場失意的平庸之人!提起賭,我都好久沒賭了!呵!”
蔣超似乎又想起了從前的日子,以前動不動就賭誰跑第一的日子,真是快活!
他眼神裡,有一絲哀傷。
蔣超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還記得以前,跑五公里時我們也賭,比武時也賭,打槍時也賭。當真是什麼都賭。無論是比賽還是打賭,可每次都是我贏。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好久沒看到他們了。”
珊瑚冷不丁的問道:“彭小明是你什麼人?”
蔣超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帶過的兵。他算是第一批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新兵。”
“上次那個老班長是誰?”
“我當某兵種時的新兵班長!一輩子的老班長!”
珊瑚追問道:“特種兵嗎?”
“心裡明白就好!不太想回憶過去!”
珊瑚不死心:“那你們是什麼樣的特種兵呢?”
蔣超含糊道:“各種各樣!”
珊瑚咬了咬嘴唇,不再發問。
蔣超認真的說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有些話我不能說。有些事,你不能知道。即使不是軍事機密。總之,對你不好。”
珊瑚堅定的說道:“我不怕!”
“我怕!我真的怕了!尤其是女人!靠近我的女人沒一個有好的結局!方雲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還有金莎,她也是因我而死!”
“也許,有例外呢?”
“哪有什麼例外?我從不信這個!我只相信現實中發展的事實!”
珊瑚輕聲的說道:“方雲,和我說了。她也許會離開這座城市。她和我說,她很喜歡你。”
蔣超嚴肅的說道:“她是一個好女孩!可我不能喜歡她!我也不想再喜歡任何一個女人!我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
“這就是“明天酒吧”的來由嗎?”
蔣超點點頭。
珊瑚不甘心的問道:“你不相信愛情?還是……”
蔣超的神情變得落寞起來:“我不相信自己!我怕了,我這種人,就應該孤獨終老!我給不了她承諾,也給不了她安穩的生活,更不能給她風花雪月!我能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寂寞,思念,害怕,等待和痛苦!”
珊瑚明白他在說誰,他說的是金莎。
蔣超接著說道:“雖然我現在能坐在這裡和你聊天,但是,說不定明天我就消失了。也許消失幾個月,也許消失一年,也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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