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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將滿族人全部驅逐出境。所以,以民族、血統來分敵我,並不可取。無論是哪一個民族,也無論是哪一個階層,只要他做的事是為國為民,我們就應該接納他。你說呢?”
徐伯蓀是知識分子,雖然激進,但本質上仍然是個知情達理的讀書人。他不可能胡攪蠻纏耍無賴,強行否定盧兆麟的這番話,因為從內心來講,他認為盧兆麟說得很有道理。
微微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他抬眼看向盧兆麟,沉痛地說:“你父親殺了施華女士。”
盧兆麟有些明白了,沉聲道:“是她先動手,下毒害我父親。可以說她幾乎得逞了,我父親差點便被毒殺。到現在他仍然身體虛弱,難以理事。一個殺人兇手,難道不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嗎?還是你們倡導的民主只針對別人,卻不約束自己?”
徐伯蓀頓時語塞。
盧兆麟雙目灼灼,炯炯有神地看著他,“我知道,徐先生前年冬季在上海,得遇蔡元培和陶成章兩位先生,遂成為首批加入光復會的成員,並很快成為光復會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光復會成立後,主張以暗殺、暴動為手段進行革命。回紹興後,徐先生與龔未生先生、陶煥卿先生一起創辦了大通學堂,羅致少年英俊,教以軍事,以培訓革命骨幹。你們的學校大廳懸掛著一副對聯,‘十年教訓,君於成軍,溯數千年祖雨宗風,再造英雄于越地;九世復仇,春秋之義,願爾多士修鱗養爪,毋忘寇盜滿中原。’真是一副好聯,慷慨激昂,壯懷激烈。”盧兆麟擊節稱讚,隨即臉色一變,有疑惑不解,更有憤憤不平,“我一直不明白。家父經略西南期間,外拒列強,內安百姓,支援百業,發展經濟,輕徭薄賦,與民休息。我可以拍著心坎說,他是一個好官。同盟會也好,光復會也罷,你們的政治主張並不是以暴易暴,為什麼一定要刺殺家父?你們殺了我父親,準備讓誰來繼任四川總督?他難道就一定會比我父親好?如今家父毒傷未愈,如果盧某今日被你刺殺成功,西南必定大亂。你們打算怎麼穩定局面?戰火一起,最苦最難最危險的就是普通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難道這就是你們要的革命?你們這麼幹,對得起盼著過好日子的西南百姓嗎?”他有理有據,義正辭嚴,浩然之氣直衝雲霄,讓人難以招架。
徐伯蓀的臉色幾番變化,極其複雜。過了好一會兒,他頹然地閉上雙眼,掩住了突然湧起的幾分茫然和一絲愧疚。
第92章意外連連(2)
與徐伯蓀談完話,盧兆麟並沒有為難他,而是讓他好好休息,認真想一想自己的話,然後便讓人把他帶到客房安置。
他沒有按照計劃立刻見柳慰高,而是讓人詳細調查《彩雲之南》雜誌社和《復報》報社的所有工作人員,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裡將名單交給自己。
站在煙波浩渺的滇池畔,他透過隨身空間聯絡了燕漓,神色有些凝重地說:“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燕漓正在發電廠安裝一套中型發電機組,此時懸垂在高塔上,聞言停下動作,關切地問:“怎麼了?”
盧兆麟緊皺眉頭,沉聲道:“目前有許多人與事都發生了變化,我們一直認為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穿越而造成了時空漣漪,從而引起的蝴蝶效應。但是,今天發生的事讓我忽然有種感覺,這些革命志士偏離了原本的歷史軌跡,陸續來到西南,懷著一腔熱情來刺殺我父親和我,其實並不是偶然。他們恐怕是被有心人誤導、煽動、指使,而目標是我,還有你。我父親不過是主要藉口和連帶目標罷了。”
牧博明一怔,隨即也警惕起來,“如果你說得是真的,那這就不是普通的革命行動,而是針對性極其明確的清洗行為。只有恐怖組織才會這麼幹,難道是滅星組織送了人過來?”
滅星組織是本源宇宙中一個規模極大的星際恐怖組織,主要勢力範圍在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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