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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跟個小跟屁蟲似的。」

「你才是跟屁蟲！」徐亦豐大聲反駁，懟完後又安靜了下來, 用筷子戳著自己碗裡的糧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洛嘉的視線在他倆的身上繞了圈, 最後落在了徐亦潭的臉上。

少年側對著她微低著頭，天色已經昏暗，光線已經不再明晰, 徐洛嘉只能看到他的臉部線條, 卻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變化。

似乎察覺到了徐洛嘉的注視，徐亦潭偏頭對上了她的視線, 臉上還帶著青澀的少年微微一愣，然後朝著她安撫的笑了笑。

說不清寬慰的是自己，還是她人。

徐洛嘉抿了抿唇，微微垂眸避開了他的視線，想起自己之前奢侈的生活，再看看面前這個天黑後連臉都看不清的少年, 她感到了一絲罕見的心酸。

本來徐洛嘉還在心底慶幸著終於能走人了，還琢磨著以後每天要吃什麼的日子，但看看周圍這有些低迷的氣氛，她跟著默了默。

徐秀萍似乎也受不了這過於沉默的氛圍了，率先開口說道：「媽媽說的只是可能而已，你們怎麼一副馬上就要別離的樣子。這一切還要看研究院那邊的人怎麼看。」

徐洛嘉歪了歪頭，「什麼怎麼看？」

徐秀萍解釋道：「他們之前肯定以為寫信的人是一個工作了的成年人，絕對不會想到只是一個還未上過學的五歲小孩。他們開出的優厚條件都是對於成年人來說的，如果知道你…寫信的人還沒成年，也不知道他們會換成什麼條件。」

「啊…」徐洛嘉點點頭，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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