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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規定，您別難為我。”周秘書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約見我登記上了，周總沒有安排我也沒法子……”
“那我叫警衛員送來的摘要呢？周圍看了嗎？”
“這個，我不清楚，所有的相關檔案我每天都給周總送過去的。”
楚河正想說什麼，忽然樸智賢忽然大叫道：“首長，您看！”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楚河看到的是辦公桌旁邊一隻帶蓋的檔案筐，此刻檔案筐的蓋子半敞開著。他正要湊近去看，一直氣閒神定的周秘書如同屁股上安了彈簧一般，騰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撲過去就要把這檔案筐的蓋子闔上。
“住手！”楚河大喝一聲――他自己都沒想聲音會有這麼大。因為就這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信封的一角。
這個信封和所有的元老院公文信封並無二致，但是上面卻沾有他封口的時候誤滴上去的封蠟。
他走過去，把信封拿了出來。沒錯，正是他寫給周圍的備忘錄。上面的字跡清清楚楚。
楚河轉過身來，用強行壓抑住的聲音，微微顫抖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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