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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監控中一瘸一拐地跟著高敬業的嫌疑人, 碎碎念道:給工地工人送錢的人也是行動不便, 會不會是同一個?
他等會要去核實一下這個問題。
小周, 你再調出郭越的賬戶收支記錄。李豈心裡盤算著什麼, 掐算著時間,如果他沒算錯, 大概能猜到為什麼郭越都到的薪資會以轉賬形式。
周曉帆點了點頭, 調出了郭越的記錄。李豈手指著標註高亮的一條,緩緩划向了收款的時間,記下時間後,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到寫滿數字的一頁,再言:郭越收到轉賬和工人們收到工資的時間差距有半個月。按時間梳理,先是郭騰的公司出現了經濟狀況, 所以其弟郭越急於籌錢,向負責人齊棟討薪未果,這時突然有人告訴他可以幫他討回薪水,他走投無路只能答應, 這時的他已然進入了對方的圈套,對方利用郭越,換去一大筆保險金額。
我們一直以為郭越是看到了紙條才拿到了這筆錢,但在郭越的通話記錄裡,其實並沒有撥打過紙條上的電話,所以其實我們一直都想錯了,可能他們之間有特別的聯絡方式,或者他們直接進行了面談。李豈說著,看向還保留郭越案線索的寫字板。
他轉身走向寫字板,指著被他們貼在最明顯地方的畫像,那麼這名奇怪的護工,就有可能是他們之間聯絡的方式。在解決了郭越之後,他們將目標放在了經理高敬業身上,之所以為什麼不再透過人力一對一接觸,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並沒有這麼多人,所以才採用了廣撒網多撈魚的發小紙條辦法。
溫緩聽著李豈這麼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兇手為什麼會把視線從郭越直接移到高敬業身上,他們兩人之間存在什麼直接聯絡嗎?還有,我們將兩個案子的兇手看作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個團伙,會不會太草率了?
他倒不是不相信李豈,這樣直接縮小了懷疑範圍,的確可以減少偵查時間,卻很容易忽略很多東西。
時寒聞聲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旁觀了李豈的講述,緩緩說道:這個案件唯一的聯絡,就是郭越和高敬業的上下級關係,除卻這個關係,看起來這就是兩個案子,所以溫緩會問這個,並不奇怪。
隨即,他又看向溫緩說道:但如果要我做出選擇,我會和李豈一樣併案處理,因為屍體告訴我,對他們下手的人,有著同樣目的。
他拿著茶杯緩緩走出辦公室,向溫緩走去,他將口袋裡的照片遞給了溫緩,示意他看看照片,能看出什麼嗎?
照片是兩位死者的照片,溫緩看著照片許久,恍惚間明白了什麼,看似第一個案子漏洞百出,但那些被他們發現的關鍵性線索其實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第一個案子,兇手將一切事情安排得非常妥當,死者只需要一步一步往陷阱裡走就夠了。
一份意外保險,意外有很多,但他選擇了最合適死者的辦法,他給死者一點點吃毒藥,再欣賞死者一點點失去生機,近乎有種接近變態的心理。
而第二個死者高敬業的死法,就顯得非常有儀式感,兇手很刻意地想要模仿當年的二二三案,活生生地分解高敬業,也是想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可是大多數案子,兇手作案就是有目的性的,懲罰死者這並不是什麼值得作為共性的點。溫緩還是保持懷疑態度。
李豈緊接著說道:那如果我說,二二三案死者的屍檢報告裡寫了她生前服用過夾竹桃呢?
溫緩一臉驚訝地轉頭看向李豈,不解地搖了搖頭,這個在原來的卷宗裡似乎沒有寫到。他是看過二二三案分析課的,並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這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的。李豈將手機遞給溫緩,我剛和師父取得聯絡,關於夾竹桃中毒這件事,之所以沒有寫進卷宗,當年辦案的警察就是因為夾竹桃是景觀植物,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一點不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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