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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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越歌開始自主變歪後,不需要計策,他根本想不起來趙夜白了。
不過既然趙夜白自己找上門,江畫嘴角一勾,不懷好意地斜睨著他:“我以為你發現自己輸了,特意上門來叫爸爸呢。”
面對當初變著法擠兌自己的趙夜白,江畫格外盛氣凌人,擺出勝利者的得意洋洋。
“上次打得賭你沒忘吧,越歌昨天陪我染頭髮了,你叫吧。”
趙夜白正在床邊擺弄著床頭的青蛙玩偶,聞言,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越歌陪我染頭髮了,染的藍毛。”
“不可能。”趙夜白斷然結論,收起嬉皮笑臉,面露狐疑:“那傢伙怎麼可能染頭髮。”
“為什麼不可能?”
江畫都想好了,他只是口頭上刺激刺激趙夜白,然後‘大發慈悲’地提議和生日的事抵消,這樣剛好誰也不欠誰,沒想到趙夜白卻再三質疑他。
“要不你等下自己看,反正他就在...”
沒等他說完,趙夜白似是陷入什麼回憶,又驚又疑:“靠,要是真陪你染了,他是想幹嘛?!”
江畫沒聽懂,卡殼問:“你什麼意思?”
趙夜白不傻,江畫方才那腰板挺直的樣就不像撒謊,事到如今,看著江畫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他煩躁地‘嘖’了聲,臉上幾近掙扎,終是閃過抹堅定。
“你知道他之前是我的家教。”
江畫隱隱預感到他要說什麼,喉結滾了一圈,抿了抿嘴,沒有出聲打斷。
趙夜白露出一抹苦笑,眼神變得有些渙散:“怎麼說呢,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個挺不錯的乖乖仔,那會兒我比較閒,送上門的消遣,閒得無聊,索性想方設法地挑戰這種乖學生的底線。”
說到這,他坐上沙發,右手摸向口袋裡的煙盒,看見江畫,頓了下,沒掏出來:“說白了,一開始我是想逼他提辭職。”
頭一次聽到趙夜白口中的越歌,江畫下意識噤聲,對於那段過往既發酸又好奇。
“然後呢?”他忍不住追問。
“然後,然後他什麼事兒沒有,我他媽卻總吃癟,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辦到的,後來我老爹竟然還給他漲了工資。”
一開始確實覺得有趣,趙夜白喜歡有趣的人,能為他沒什麼難度的人生增加點樂趣,但誰也受不了永遠身處下風。
提起那段經歷,趙夜白至今忿忿,看江畫的眼神都變成了恨鐵不成鋼:“我都說了你玩不過他,越歌心眼多了去了,你又是個缺心眼,你那兩個朋友也太沒用了,這都沒查出來?”
“你才缺心眼!”
江畫的關注點又讓趙夜白無語了一把,他有點心累地擺手:“算了,不提這個,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對他有偏見麼,今天哥哥豁出去了,這事兒就只告訴你。”
趙夜白一直不願意說,主要那段經歷實在丟臉,簡直是他肆意人生裡的汙點,但要是不說,江畫這傻瓜說不準會被耍一輩子,他掙扎良久,天平終究偏向了江畫。
“去年九月,我被人陰了一把,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揍了一頓。”他聲音怏怏,說話時表情也訕訕的,時不時輕咳一聲,試圖以此緩解尷尬:“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出來混的誰不會被陰啊,就那麼一次。”
江畫這會兒沒心思嘲笑他:“然後呢,你快說啊。”
“正趕上那天有家教課,越歌去我家的路上,路過了那條巷子。”
“他幫你了?”九月初他剛被系統砸中,越歌仍是一朵白蓮花,江畫便自顧自地猜測起來:“他好像挺會打架的,你如果想說這個,我知道。”
“嗤,幫我?”趙夜白鄙夷地嗤笑了聲:“不,他沒幫我,甚至都沒裝模作樣的報警。”
江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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