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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呢？還不謝謝前輩！”
秦無量雖然衝動，但絕對是聰明人，直接跪在地上：“弟子秦無量，拜見師傅！”
這傢伙實在無恥，翻臉比翻書還快，更是直接攀起關係來。
那大人物開口道：“我可不是你師傅，我只是覺得你跟我對脾氣，正好最近也很無聊陷入瓶頸，有時間來指點指點你這小子，更何況你應該已經有師門了才對。”
秦無量連忙道：“我今天就把我自己逐出師門，以後前輩就是我師傅，嘿嘿……”
張天齊揉了揉額頭：“等你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毒打……”
那老者笑道：“師門就不用退了，我不能一直指點你，我不會離開這裡，你小子應該也不會一直留在這裡，以後有時間回來這裡看看我就行了，也跟我說說外面的事。”
秦無量突然想起什麼，開口道：“師傅，我老大的肉身更異於常人，遠在我之上，您是不是把他一起收了。”
那老者卻直接搖搖頭，他看著姜凡，輕輕搖頭。
“他的道我指點不了，只能靠他自己，如果真的能走通，未來成就肯定還要超過我，但那條路任何時代都有人去嘗試，但真的有人走通嗎？至少我不曾聽說，也不曾見過，畢竟我只有血脈中流傳的記憶，很多記憶早就已經消失在歷史當中，或許等你們到了更強的世界，應該能得到答案。”
姜凡笑道：“終歸會被人走通的，說不定走通的那個就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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