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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著雨傘的手越握越緊,緊咬的牙關使得下巴痠疼,耳機裡放著歌手伍佰唱的《挪威的森林》。
歌詞裡一句句的追問背後總是能聽出那種哀怨,詞裡的這個姑娘是否也像邵媽那樣永遠也得不到答案了。
鼓點一拳一拳砸在白夏心頭,心臟痛苦地承受著。突然,她轉身走到路邊,叫了輛出租。
計程車停在了凌嶽集團公司正門,白夏讓司機在後門等著,然後她帶上了帽子,拿著工作證進了大廈。
有電子門保障,所以保安就跟沒看見白夏一樣,白夏刷了工作證進了裡面,電梯按到九層。
出了電梯意外地看見了松雲和,「去後門的出租上等我。」白夏對她低聲說著。
松雲和一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在腦海里想像了無數次的事情,到現實中她比想像中要勇敢一些。
這時遠處,松宏年剛好從辦公室出來,身後三四個人跟著,好像正要出去。白夏雙眼怒睜,直衝沖地走上前,順便把耳機線拔掉,音樂公放了出來。
聽到音樂,身邊人都注意到白夏,松宏年也看向她,習慣性地伸出手握手,白夏拉起他的手就是一個背摔,悲憤的眼淚湧落下來,她用袖子擦乾。
同層的安保人員看見後都紛紛趕來,松雲和都看呆了。但隨即,拖住安保人員讓他們保護自己,安保看了看她,猶豫了一下,留了幾個人。
松宏年摔在地上悶哼一聲,努力著要起身。
這已經給了白夏時間,但她不會給這些人機會,緊接著踹了松宏年胸口兩腳,最後狠狠地踩在他手上,紅色的液體在仿大理石地板上格外的顯眼。
十指連心,松宏年的慘叫聲充斥著九樓整層樓。
層裡的安保人員不多,一部分去看董事長,一部分去叫其他人,只有幾個看起來很壯的人負責攔她。
他們擋在了安全出口和電梯之間,自信地以為白夏跑不掉了。
這棟樓有兩個安全出口,一個通往正門,一個通往後門,可以更好地疏散員工,安保只擋在了較近的後門通道上。
白夏一個閃身,轉向正門安全通道方向,在一個隱蔽地拐角,顯然安保人員沒有料到她如此熟悉大廈結構,沒料到她會精確地跑向那個方向。
一個措手不及,安保趕緊通知一樓大廳集中人力在正門,白夏到了五樓才甩開安保兩層,她衝出出口,轉向五樓的後門安全通道。
五樓的員工似乎被她嚇了一跳,匆忙中她似乎看見了正在等咖啡的老楊。
她穿著要比未來樸素很多,簡單的單馬尾和齊劉海看起來很新手,老楊也看了看她。
沒時間多想,白夏扎進通道里一路奔跑,終於見到了光亮,沖向光後,就看見了計程車和後座的松雲和。她趕緊衝進去,此時安保還在一樓等待。
計程車司機像是在拍電影一樣,接到白夏後,沒有多問,只是帶著使命感踩著油門。
到了葬禮現場,抱了抱松雲和,把傘給了她,相顧無言。這時邵弗生也看見松雲和,走過來輕輕牽起她的手,帶她進了禮堂。
松雲和扭頭看著站在原地淋著雨的白夏,掙脫外公的手後,淋著雨跑向她,在她手上放了那個叫香水瓶的p3,便進了禮堂。
雨中,白夏沖她擺了擺手便回家了,她感覺好累,腿慢慢沒有力氣,頭也昏昏沉沉的。
她回到家,拿起了桌上的相機和之前在邵氏別墅裡拍的三人合照,走進了臥室,背靠著床坐在地上。
一遍一遍地放著邵媽生前拍的影片,一遍又一遍,她抱著自己的腿哭了起來。
她知道警察馬上就會到,她在家裡等。
不知道哭了多久,淚水似乎可以沖淡悲傷,白夏覺得又累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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