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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品味邱言的文章,不時發出感慨。

突然,許世看到了一句,皺起眉頭:“這‘千魔萬怪眩瞀變幻於前,自當觸之而碎,迎之而解’一句,有些出格,未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不是堂堂正道。”

“此言差矣,”龐楚卻是搖搖頭,笑了起來,“這句話並無不妥,如那兩軍交戰時,自然是要抓住時機、一擊制勝,但凡能勝,哪裡還有其他?這道理放諸四海皆準。”

許世還是搖頭:“這是以軍陣行伍之事來解此文,可那是兵家之念,我等為學,為的是傳諸天下,成萬世萬民之準則,豈能行詭秘之事?人心本就多變,表率之禮不能複雜多變,不然就會生出漏洞,反倒催生了鬼魅人心。”

眼看兩名相對年輕的大儒,居然因為邱言的一句話,有了要吵起來的趨勢,甄知佐等人面面相覷,但知道不是自己能夠攙和的,不過,從二人爭論的話語裡面,他們品出了一點道理,有人覺得許世之言有理,有的則是認同龐楚的主張。

席慕遠見了這一幕,卻從低落心潮中回過神來,心生喜意,覺得邱言之文興許會惡了一位先生,同時,他注意到其他幾名先生,這時都露出了思考之態,顯然是在評判邱言之語的優劣。

“儒道中庸,微言大義,很多事要隱在簡單言語中,不該挑明、說透,否則會給人留下言語不慎的印象,邱言這一句,寫過了。”

就在席慕遠心中評判之時,許久不言的韓逸突然開口說道:“兩位切莫爭吵,莫忘了更羸與魏王之事?”

聽了這話,諸人心頭一動,就連甄知佐、鄭益等都是心頭暗動,念頭一轉,明白了韓逸意中所指。

這是祖龍未統之前,諸侯並立時的事情,兩個人名或許不好理解,可若換個名字,世人便比較熟悉了——

《驚弓之鳥》。

卻是說那魏國之主與更羸(gēngléi)站在高臺上,仰頭看到天上有鳥飛過,更羸便說自己能不射箭、只拉弓,將鳥射下來。

魏王自然不信,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更羸拿起弓來,絃動鳥落。

魏王感嘆不已,更羸卻道:“這是隻受傷的孤雁,因傷而飛得慢,離群所以叫聲悲慘,一直處於恐懼中,一聽絃響,就急欲高飛,引起傷口撕裂,所以才會掉下來。”

懷傷離群,被孤獨與恐懼圍困,消磨了心志,便是驚弓之鳥的根源。

但此事卻從側面表現出了更羸的本事,說明此人善於觀察,而且技藝高超,才能做到這般地步,抓住時機,一擊得手。

韓逸這時提起此事,一方面是證明邱言寫下的那句,不只侷限於軍伍,在其他行業一樣適用,甚至能運用於日常之中。

除此之外……

“老相國說的不錯,”龐楚點點頭,“抓住時機、一擊制勝,體現的不是急智和鬼魅心思,而是深厚的積累,時刻做好準備的心態,如此一來,機會到來時才不會失手,是堂堂正正之道。”

這話一說,其他幾名先生也緩緩點頭,而許世則是沉默不語。

甄知佐等人感到豁然開朗,而席慕遠卻是面色陰沉,雖有所感,卻不願深思,心緒完全被情緒操縱了。

這時,突有一名先生說道:“以這幾句而言,此文當入三甲,何以周公只說能得四五之位?”

這話一說,其他人也感疑惑,那席慕遠忽然想通關竅,心下一動:“莫非邱言此文其後有不妥之處?不得老師之意?”

這樣想著,他收斂心中念想,目光再落紙上,看了下去,其他人亦有類似動作,那讀文的龐楚繼續讀了下去,當他念道“有根方生,無根便死”這一句的時候,卻是皺起了眉頭,停了下來。

同一時間,聽到了這句話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詭異之感,感到這句話和整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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