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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吧？我寫個作文中央能知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咱省的省長肯定知道了，會議上領導人親口表揚你的。我爸跟省長秘書的關係挺好，他一得到訊息就跟我爸說了，就想問問我認不認識你。”
“領導人親口表揚我？”莫長安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要是他自己寫出來的，他可能還能心安理得，但他這隻能算是引用，感覺自己承受了本來不屬於他的關注。這口號本來就是中央提出來的，他只是提前了幾年使用，怎麼蝴蝶翅膀的威力這麼大呢？
【如果宿主抄襲前世的優秀作品，到時候對文學市場上的衝擊，受到的關注不會比這次小。】
一向少言的系統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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