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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鄰市中心的東興區是福永人公認的消金之地,正如因為是行政大街的坐落之地而擁有了獨特政治屬性的市中心一樣,東興區那由眾多酒樓、飯店、酒吧、音樂廳、俱樂部等娛樂場所裝點出的繁華也賦予了它在城市的構成中不可或缺的經濟屬性——有消費,城市才會有活力。
像這樣的地方往往會具有兩面性,它既彰顯了城市的欣欣向榮與民眾的勃勃生機,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染上淫靡與奢靡交織的靡靡之氣。
天色漸晚,澄月漸出,東興區的繁華才剛剛開始。
其實現在的外界環境並不好,但福永民眾對生活的熱情卻似乎是不減反增,又或許,迫近的戰雲對這座經濟橋頭堡的影響僅僅只體現在了呈現在報告裡的幾個數字之中。
這些抽象的數字離普通民眾似乎很是遙遠,他們所能感受的,僅僅只是哪種蔬菜價格翻了番,或者是剪髮洗衣的價錢又往上漲了不少,對於這些跡象背後的原理與象徵,人們往往就會選擇性地忽略不見。
對待戰爭,馬寧遠的選擇是不捂不遮,將事實,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人人都有知情權,至於知情後所做出的選擇是服從安排同意搬遷還是自謀出路則並不作強制要求,後果自負。
而福永高層的選擇則相反,儘可能的遮掩,甚至在民間,還有人把北聯邦的入侵與狼來了的故事結合在一起,編出
這兩種做法都有各自的道理,紙面上說誰好誰壞的不公平,唯一的評判標準只能是最後的結果。
李慶抵達的時候,邀月劇院已經是燈火輝煌。
醉樂屋、劇院(戲院)和音樂廳,三種地方名稱不同,但三者在城市生活中承擔的任務卻是大相徑庭,只是因為其中音樂格調的高低與往來之人身份的不同,所以才有了名稱上的差別,前者寄身大小酒吧,讓飽受生活摧殘的人們有了一絲喘息之機,後兩者則各自單獨成地,尤其是音樂廳格調渲染,專供物質條件好些的人們陶冶情操。
出入音樂廳,有一項約定俗成的規矩便是需著正裝,這一條規矩便註定了其不會是年輕人娛樂的首選去處。
邀月大廳是人流匯聚之地,濃妝豔抹的巫女,怪誕詼諧的丑角,裝扮成童話故事中或善良或邪惡生物的人偶演員以及三兩成群的賓客,一切都是為了今晚萬眾期待的福月馬戲團的巡迴演出。
“劇院”一詞其實只是一個統稱,該場所提供各種各樣的娛樂選擇,觀眾可以一起合唱自己最喜歡的流行歌曲,觀看各式各樣的“超自然”魔術及歌劇精選,或者是像今天這樣與來到此地的馬戲團共赴一場視覺盛宴。
作為福永首屈一指的劇院,拋開因為市場定位而迥異於音樂廳的裝修風格不談,邀月劇院內部的奢華程度其實已經不亞於音樂廳一級,福月馬戲團能在這裡安排專場演出,本身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不管是劇院還是馬戲,諸般種種,都是李慶沒有見識過的東西,但這股新奇勁持續的時間比李慶自己料想中的還要短上一些,畢竟,這些東西再怎麼新,再怎麼奇,也比不了超凡世界之萬一。
如果自己有一天要靠賣藝吃飯,那踏影而行這項超凡能力一定可以讓自己賺得盆滿缽滿……李慶心中不無好笑地想著,卻是沒有急著進場,而是先將邀月劇院內的路線摸透了,才優哉遊哉、“光明正大”地進到了演出現場。
至於門票,在陰影的庇護下,混過檢票口對李慶來說不要太容易,作為一個在公職崗位上付出頗多的人,他覺得這樣犒勞一下自己並不過分。
李慶入場時,觀眾席上已經是座無虛席,哪怕是以許子舒那群人的出眾,要在這人海中找到他們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事情。
“在那裡……竟真是她……”
找到他們同時,李慶也尋到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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