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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想不到,養病歸來的黃仲行竟然會為寧浦,為李慶說話。
方才還振振有詞的付中博,此刻已是面如土色,兩股戰戰,雙手放在大腿上,似是妄圖制住這不聽話的兩條腿,也幸虧他剛才順勢坐下了,如若不然,怕是隻會出更大的醜。
誰不知道他付中博方才的發言實際上就是在為陳恪安衝鋒陷陣?這可不是朋友之間為對方說兩句話那麼簡單,是營私結黨,搞小團體,是為官之大忌,最為一把手所不喜。
搞可以,但別明著來,更何況他是在黃仲行告病期間冒出的頭,這性質,無疑就更為惡劣。
槍打出頭鳥,陳恪安畢竟已經到了那個位置,動起來動作太大,現在的局勢多半是不允許,但付中博只是一個局長,手下的幾個副職誰不對他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免了他,很快就能有人頂上,對福永的大局幾乎是沒什麼影響。
商業局局長,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在平頭百姓眼中固然已經是極了不得的大官了,但在黃仲行等人的眼中卻是算不得什麼,要摘你的烏紗帽那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而且一切表面上看去還都是按流程、按制度來的,讓人找不出半點紕漏來,也正因為他是個高不高低不低的局長,拿下他,便很能起到些殺雞儆猴的作用。
‘摘他的腦袋祭旗。’
此時此刻,付中博心中之惶恐,無以復加。
陳恪安微微閉上眼睛,與已經被恐懼衝昏了頭的付中博不同,遇事不亂處變不驚是向來是他的作風,他眉頭緊鎖,恍惚中,似乎已經記不得黃仲行上次這樣態度鮮明的發表意見是在什麼時候了。
不知從何時起,黃仲行留給人的印象竟然成了一個“老好人”,大家像是得了失憶症一般,似乎都忘記就是這位“老好人”在福永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大刀闊斧的經濟變革,帶領福永從福月行省中游偏下的“弱市”,一躍成為了令人矚目的經濟龍頭。
這頭病虎,終於要發威了麼?
虎嘯山林,再酬壯志?
哪有這麼容易?
陳恪安心中默然,緩緩睜開眼睛的他已經是調整好了心態,他現在只是有些疑惑,按照他掌握的情況,黃仲行這次該是會一病不起,可現在怎麼就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他面前,還一反常態的插手政事?
在黃仲行養病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何人授意,又是何方高人助他化去殺劫?
至於李慶,現在的陳恪安終於是認出了這位在寧浦時就與他有過交際的年輕人,他承認他看走眼了,但沒有想到,一個沒有文憑、沒有背景,甚至說連個人能力也不甚出眾的人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長到這個地步。
而這也更加激發了他6對超凡力量的渴望,他如果能掌握這種力量,何愁不能魚躍龍門,更進一步?
那一天,也不遠了。
誠然,陳恪安此時還能夠冷靜思考,其中必然有身份地位的緣故,如果將他與付中博位置對調,他還能否這般臨危不亂還得兩說,但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這種性子,他也絕難被黃仲行看中,破格提拔,一路高升。
這時,就聽黃仲行呵呵一笑,道:“現在我和陳市長都表明了自己的看法,這下,大家該是不會有什麼顧忌,可以暢所欲言了吧?”
說是暢所欲言,其實就是站隊,哪怕黃仲行其實沒這個意思,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很多話被旁人一琢磨就變了味道,最大的兩位領導意見相左,這時候說話,那可不就是表明立場麼?
又是一陣沉默,與想象中的一呼百應似乎有所出入。
看到這一幕,陳恪安面色平靜,心中卻是暗自冷笑,想重拾當年威風,豈會那般容易,我這些年來的經營佈置,又豈是……
他正自顧得意著,就聽臺下傳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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