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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記得這位副市長秘書的姓名,“我且問你,剛才是誰把這個包裹交給你的?可曾說些什麼?”
張秘不自覺地看了陳恪安一眼,沒有得到任何眼神示意的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沉吟片刻,最終也只得實話實說:“我沒有看清那人的相貌,但我記得,那人說他姓瞿。”
誰都能聽出這番說辭是前後矛盾,連相貌都沒看清,卻能記得對方姓什麼,這未免有些違背邏輯,但沒看許特使都沒說什麼嗎,自是沒有人敢站出來指摘這些細節。
“原來是他,”這種略略有些違背常理的話,許仙師聽後卻是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他難得地點了點頭,“我的方法也很簡單,信封上寫的‘李先生’,應該知道這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吧?”
方才包裹一拆開,眾人的目光便被那一封字跡鮮紅又蓋有趙字璽印的信件所吸引,經許仙師這麼一提醒,方才想起這包裹裡除了這封信之外還有一個一同寄來的小方盒,文字內容千變萬化說不準,但不遠千里寄來的東西,事前總該有過溝通吧?
用這一招來檢驗李慶是否就是信上說的李先生,正好合適。
幾位陳恪安一派的局長、主任裡,方才與李慶正面對質過的付中博無疑是最激動的那位,一雙眼睛裡閃出精光,就彷彿是久行沙漠的人看到了綠洲一般,他絕對不相信,憑這個李慶,竟然能跟襄陵趙家攀上關係。
顧長明微微皺眉,道:“這不好吧?私人物品,為了一個本不必要的證明當眾拆開,未免有些太不講道理。”
“身正不怕影子歪,就是查一查而已,哪有這麼嚴重?”陳恪安不在意地擺擺手,現在的情況,總要找個臺階才能往下走,反正這主意不是他提出來的,他當然樂得享這個現成。
“賭什麼?”這時,李慶這位當事人終於開口了。
陳恪安聽得一愣,下意識地道:“什麼賭什麼?”
李慶微微一笑,卻是不答,徑自說道:“如果我說中了小方盒裡的物品,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他輕輕一彈手指,又道:“本來想讓你磕頭認錯,再大喊三聲說你自己是有眼無珠,但轉念一想這也太難為你了,你肯定不會答應,所以才換了個條件,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讓你為難,而且是當場兌現,絕不拖沓。”
包裹既是私事,李慶便以私事做賭,不涉公家事務。
此話一出,滿場譁然,這李慶,未免也太出格了吧,腦袋靈光些的更會想到,一開始李慶便說過他與陳恪安在寧浦時便是“舊識”,現在看來,這舊識多半是一場舊怨啊。
“放肆!”沈慶林拍案而起,怒目而視,“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容得了你大放厥詞?陳市長怎麼說都是你的上司,你難道不知道尊重二字該怎麼寫嗎?!”
對於這位治安局大局長的咆哮,李慶只以一聲輕笑回應。
直接被無視,沈慶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張臉脹紅了,兩隻眼睛似都要噴出火來,周圍眾人看著,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在李慶面前,這些平日裡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大領導們,好像都變了個人似的,很有些沉不住氣。
陳恪安臉色陰沉快要滴出水來,李慶早不開口晚不開口,偏偏要挑在他剛剛講完那句話之後,他現在如果拒絕,那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嗎?若是陳恪安在這個時候退了,那他處心積慮建立起來的威信必將隨著他的顏面一同掃地。
賭,還有贏得機會,拒絕,則是穩穩賠本。
“你要是輸了呢?”陳恪安目光銳利如箭地望向李慶。
“我不會輸。”
李慶淡淡地道,隨即不再給陳恪安說話的機會,“方盒裡裝的是一枚戒指,準確地說,是一枚造型古樸,頂部鑲嵌有黑寶石的尾戒。”說到這裡,他更是不理陳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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