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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凡組織,吃了紅利的特調局這些年間的發展已經是遠遠超出了最高議會的預期,超凡者所掌握的力量太過驚人,出於正常的忌憚,最高議會對特調局態度在近些年裡就變得,除了在特使中放入超凡者外,各司局相繼成立的其他官方超凡組織也可作為這一觀點的佐證。
二來,則是顧長明特調局分部部長的身份,在現在的福永,著實有些尷尬,非但起不到作用甚至反而會引起一些沒來由的敵視。
寧浦能嚴格執行“一把手知情制”,多半還是因為馬寧遠和高志槐兩人自己就是超凡者,若非必要,自是不會暴露自己,但在寧浦之外的其他地方,這條制度的執行就遠沒有這般徹底,對於眾多官員而言,超凡者本就屬於異類,而在衙門裡,最忌諱也最受排斥的恰恰正是異類,而且,還是一群與最高議會對著幹的異類。
第五座方尖碑的歸屬權落定之後,最高議會多次向特調局總部下達檔案,要求對外圍地區的機構設定進行必要的精簡,就差沒有直接說“應裁盡裁,應撤盡撤”的話了,但顧長明,作為本應該被調回內部區域的超凡者,卻是遲遲不見動靜。
對特調局三番五次要求,但對內使卻,否則那位眼高於頂,將寧浦視為“煙瘴蠻夷之地”的陳世清絕對不會在寧浦多待半刻。
最高議會的這般做法,擺明了就是雙標,就是輕特調局而重內使,上頭的態度都這麼明朗了,下面的人,自然也是依葫蘆畫瓢。
三來,則是超凡者的思維與處事方式著實有些,顧長明還好,但像年輕些的比如肖錦,別的不說,就說直接給自己上司記過罰俸的“鐵面無私”,這在其他機關衙門裡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是真正發生了,就是傳聞,都不會有半點。
簡直就是不像話嘛。
不過聽說福永那邊有一位權勢很大的陳副市長是寧浦出身,按理來說該是支援這件事才是,但那人的態度,卻一直都不很明朗。
其實這也是臨行前一天馬寧遠和高志槐告訴他的情況,只是原話自不會這麼委婉,而是說:“那個姓陳的,真不是個東西,有奶便是娘,跟著黃市長混了幾年就忘了本了,你這次去,如果要不來兵,那你就狠狠罵那姓陳的一頓,就像當時你罵陸躍東那樣,就是要讓他下不來臺!”
這一趟去往福永,本就是一個難字當頭,眼下除了福永官面上的形勢不容樂觀之外,竟還遭遇了直接針對他下手的殺身之禍,是什麼人動的手?又是誰人授意?這些,都是現在的李慶不得不思考與面對的問題。
現在回想起來,周巖和林升二人從禁制中脫身的法子確有可疑之處,不過單憑這一點也不能說他們有問題,天下何其之大,超凡者的手段何其之多,李慶也不敢說自己就是全知全能。
相較而言,與夜奷妘走散才是讓李慶更為在意之事,他有些想不通,夜奷妘躲在暗處又身具司命之能,那些追殺自己的人對她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才是,又是什麼事能夠讓她分心,拋下腦藏神靈手書的自己於不顧?
倒也不是離不了她,只是神靈手書是他們兩人共同執掌,夜奷妘沒有李慶是不行,而沒有夜奷妘,李慶亦是不能成事。
正琢磨著,李慶忽就看見前方一座宅院門口,門檻上坐著一道人影,那人影面容蒼老,枯發散亂,邊幅不修,邋遢非常斜倚在門框上,竟是就這麼睡著了。
此時已是深夜,天上疏星點綴,無風無雨,正該是萬籟俱寂之時,誰會在大晚上靠在門框上睡覺?尤其還是在這已經被搬“空”了的大王鄉,第一眼,當真是人鬼難辨。
說是庭院,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用黃土圍起來的小院子而已,圍牆不高,以李慶如今的身手,輕而易舉就能翻越,擺明了也就是阻擋一下視線,防君子不防小人,不過說起來,在這阡陌交通雞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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