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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組織自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研究起歷史來,這背後,必然有常人所不知道的好處驅使著他們這麼做,而這個好處,十有八九,就是與超凡、與序列有關。
這是其一,在那次之後,因為工作的需要,李慶也斟酌上交過幾篇擴寫好的文稿並藉機詢問宋秋這個“好”字,到底該用什麼標準來衡量,宋秋給出的回答,當時聽來只覺得是模稜兩可,說了跟沒說一樣,甚至是有些答非所問,莫名其妙,但如今回過頭細細思之,或許才能體會其深意之一二。
“你覺得好就是好,多看、多寫、多琢磨,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分明是要上交上去供人審閱的東西,宋秋卻說李慶自己覺得好就是好,並且還讓他“多看、多寫、多琢磨”,其目的,恐怕就不是為了完成工作任務、獲得上級獎賞那般簡單。
還是經歷的不同吧,如果李慶沒有這一段工作經歷,沒有在試煉境中體會到知識的重要性,沒有遇到宋秋這樣一位良師益友,他就斷然不可能有這樣清奇的思路,也不可能會想到這樣一種與超凡者平日修煉風馬牛不相及的方法。
四階以上超凡者的修煉,如夜奷妘這樣的司命是如何進行的,李慶不清楚,但在起始階段,一到三階超凡者的修煉其實就是源質的積累、精神世界的拓展、肉身的源質改造與方尖碑親和,單看這四項中的任何一項,根本就不能與文獻擴寫沾上邊。
這樣一條思路,李慶自不可能,也沒有義務拿出來與夜奷妘分享,在夜奷妘還侷限於殘卷本身,侷限於苦求不得的超凡力量時,李慶就已經拿出紙筆,開始按照自己的思路進行了。
趕人是不可能的,坐在辦公桌後的李慶索性也就不避諱,遣詞造句,既是對渡世記的擴寫,也是對這篇經文的解讀。
《渡世記》開篇第一句,曰:元年末仲某帝正月。
就是這一句,便讓李慶琢磨到現在,仍是未敢落筆。
這個“某”字其實並不是《渡世記》中的原文,此處本該有另外一個字存在,但現在卻好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抹去,或者說是遮掩了一般,讓人難窺其真跡。
說來也怪,這開篇第一句中,其它七個文字都是清晰可見,獨獨這一個字,模糊不清,讓人不知道它是被颳去還是被一團迷霧似的東西遮掩了起來。
像是老僧入定般,執筆的李慶對著身前的白紙,一坐就是三個時辰,與辦公室中因為不安與焦躁而變得好動的夜奷妘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知是想通了哪一處關鍵點,李慶發散的思維瞬間收束,手腕輕抬,筆墨流淌,開始在白紙上寫下第一個字,繼而是第二個字、第三個字……短短的八個字,其中還有一個字模糊到無法辨認,李慶卻寫出了一大段的文字來。
這一大段的文字中,真正對《渡世記》上八個字的解讀與擴寫只佔了很小一部分,更多的,是李慶加上去以防自己以往的註釋與在解讀這八個神靈文字時的一些想法。
許是筆尖發出的咄咄聲響在安靜的辦公室中顯得有些突兀,夜奷妘好奇地回頭望了過來,隨即身化星光,一個閃身就到了李慶身後。
倒不是夜奷妘刻意炫耀或者想以此警告李慶什麼,只是她方才一直在嘗試參悟聖典殘頁,以她參悟的方法,必然會動用到源質的力量,在這種狀態下,這化身星光的一閃身不過是下意識地行為罷了。
“你在寫什麼?”
看著這滿篇文字,每個字她都認得,但連在一起卻讓夜奷妘有些犯迷糊了,她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上移,當看到最頂上的那一句‘元年末仲某帝正月’時,她才隱約有些明白李慶之意圖為何。
夜奷妘美眸中轉出一抹古怪之色,“你還研究這些?”
在最後一個字落成時,李慶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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