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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懸,塵沙紛揚。
在鼓鼓噠噠的車馬聲中,李慶整個人難免隨著車廂的顛簸而起起伏伏,好在刺客序列讓他擁有了超乎常人的平衡能力,縱使起落不定,他卻總是能在變化中快速地找到平衡,是所謂遇不穩而自安穩。
來往寧浦的路並不好走,馬車顛簸如斯,對於那些步行的人來說,少不得要打溼幾身衣服,磨破幾雙鞋子。
都說要想富先修路,路不通則財不通,而且往往越是窮山惡水,匪患就越是嚴重,治安局曾多次組織開展打擊行動,但都是收效甚微,倒是古炳昌的死意外的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連帶著這些靠劫道為生的惡徒都收斂了不少。
還是那句話,有心無力,大形勢如此,寧浦何德何能能挽天之傾?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暫且不提,很多事情,哪怕是身為縣裡一把手的馬寧遠,也不是一句話想推就能推得動的。
就比如這次的搬遷,實施過程中的阻力不可謂不小,也多虧他和高志槐在前面頂住了,這件事才能持續的推進下去。
“剛才怎麼回事?說清楚。”夜奷妘的聲音再次在李慶腦海中響起,卻是不復先前那般暴躁。
“他們都是些普通人,不是超凡者,對你構不成什麼威脅。”
李慶以精神傳音,狀似無意地四下望了望,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找出夜奷妘的藏身之地,但此女似乎對此道頗有研究,加上現在已是白晝,失去黑暗的加持,李慶的感知力大幅減弱,屢次嘗試無果後,他便也淡了這個心思。
精神世界中一片安靜,但與夜奷妘相處了這麼些時日,李慶多少也摸清了些她的脾氣,知道此時的沉默並非是談話的結束,而是此女正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答覆。
雖是感覺奇怪,但李慶也沒多想什麼,又傳音道:“李軍是我的堂哥,準確的說是我的三堂哥,剛才那群人都是我的親戚,至少在血緣關係上是,如果叫的親熱些,他們就可以分別是我的三叔、三嬸、堂嫂、伯父和伯母。”
依舊是安靜,但李慶知道夜奷妘一定在暗中的某處認真傾聽,這姑娘,有時候竟是出奇的善解人意,便繼續道:“我父母去世的時候,這些親戚們來了一趟縣城,藉著來參加我父母葬禮的名義,實際上則是來瓜分遺產,好在我還是個男兒,還不至於有吃絕戶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到這,李慶輕笑了一聲,這卻不是靠精神傳音,而是實實在在出現在臉上的表情,他的精神世界十分平靜,就好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竟然就已經覺醒了自我意識,沒有任由他們擺佈。”
“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同一群比自己大上一輪的長輩據理力爭,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得不說,可能這就是上過學的好處吧,知識就是力量。”
片刻的沉默後,夜奷妘再度傳音,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就只靠一張嘴?”
似是早想到夜奷妘會這麼問,李慶又傳音解釋道:“當然不是。所謂的遺產,其實就是一棟房子和寶鈔行裡的一點存款而已,我的言辭其實也沒有什麼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那些伴隨著遺產的債務。”
話至此處,李慶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父親是他們那一輩裡唯一進了縣城的人,縣城的生活其實並不想親戚們想象的那般風光,為了那間老屋,也為了供我上學,我的父母在世時借了不少錢,這些債務中寶鈔行佔了一部分,剩下的就是自找青面幫借的高利貸。”
“繼承遺產的同時便也意味著要承擔這些債務,他們都是精明的人,當然不肯做這種虧本的生意,立馬就躲回鄉鎮去了,生怕沾染上一點。”
夜奷妘不解地道:“那李軍呢?你剛才可是……”
“堂哥是例外,”李慶打斷了夜奷妘的話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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