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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車廂中,隨行的商軍已經控制了現場。
先是楊開甲,現在又是彭祿,連續兩場命案都發生在這節作為棋牌娛樂室而存在的車廂中,讓這節車廂裡的空氣似也帶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金邊民一臉凝重地站在隔離線後,在他身旁的座位裡,是正在做筆錄的鐘毅和軍隊的兩位“應急專家”。
在金邊民的斜對方,站著兩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這兩個士兵用身軀堵住了座位的出口,在他們裡側的座位上,是已經做完筆錄的王博文與許銘。
鍾毅與王博文是彭祿的牌搭子,在李慶上場時,他們分別坐在“地”位於“和”位,而許銘,則是那位之前在一旁拱火,非得讓李慶玩上兩圈的鄰座同事。
此刻,王博文與許銘都是一副惴惴之色,王博文神思不屬,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越過那兩位站得筆直計程車兵瞟向正在接受盤問的鐘毅,而許銘則是低垂著腦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從那微微聳動的肩膀不難看出,其心裡定然也是極不平靜。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牌局散了以後,我、博文還有許銘就都去休息了,我本來都睡著了,突然就聽到一聲槍響,回頭一看,就看見彭科他,他倒在桌子上,流了好多血。”
這是李慶趕到現場時,聽到的第一句話。
商軍本來已經在車廂的兩頭設了卡,不準閒雜人等靠近,李慶也是憑著剛才面對鴨舌帽男子時的出色表現,才能順利來到這裡。
至於與他同行的高子璇,則是因為列車員的身份,加上有李慶作保,才能與李慶一同接近現場。
似是察覺到什麼,金邊民回頭一看,見是李慶到來,他臉部的輪廓稍稍柔和了些,向李慶微微點點頭,便算是致過了意。
把守的軍士主動讓開道路,李慶本想自己一個人上前,卻不料高子璇竟然緊緊地跟著自己,他心中微動,也沒多說什麼,繼續向金邊民走去。
超凡者在儘量模擬真實的同時又必須清楚地意識到試煉境終究只是試煉境,這就意味著他需要把握好精神世界與現實世界之間的尺度,不管高子璇給他的感覺多麼真實,歸根結底,她也只是試煉境中的原住民而已。
“情況如何?”
金邊民沉默了半晌,說:“像是自殺。”
彭科長是自殺的。
得到這個答覆的李慶不禁微微一愣,這種模稜兩可的語氣,實在不像是金邊民的作風,而且,彭科長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殺?
“他們是這麼說的?”李慶口中的“他們”,指的自然就是鍾毅、王博文與許銘三人。
金邊民剛毅的臉龐上透著一絲疲憊,他搖了搖頭,說:“他們沒有明說,但三個人的話裡,都有這個意思。”
與鍾毅的說法相似,王博文和許銘也都說自己當時已經休息了,是被一聲槍響驚醒,醒來後就見彭科長臉朝下趴在桌子上,周圍一大灘血跡。
李慶摸了摸下巴,說:“現場呢?”
金邊民深深看了他一眼,說:“李兄弟,這不關你的事,你大可不必趟進這灘渾水裡來,我負責護送的考古列車連續發生這等惡性事件,之前那個穿著怪異的狂徒,若不是兄弟你出手,只怕就不止死一個楊開甲那麼簡單,現在又是所里科級幹部離奇死亡,我該向上峰打報告,該向上峰請罪……”
狂徒二字,說的是鴨舌帽男子,與李慶不同,鴨舌帽男子是一身新曆203年的打扮,在金邊民他們眼裡,自然就是“穿著怪異”。
“金將軍言重了,”李慶擺了擺手,打斷了金邊民的話,“都是所裡的同事,楊開甲還是我的老師,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什麼,我都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帶我去看看屍體吧,應該還在原位置上吧?”
“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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