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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掐架,究其原因,大概是袁野看不慣李慶帶著自家妹妹廝混,想以哥哥的身份出面教訓李慶,現在想來,也不過是小孩子的胡打胡鬧而已。
袁瓊孜苦笑一聲,說:“真是這樣就好了,我哥他……他犯了事,警察局的人上個星期來了人,說是讓我們作為陪審人上庭旁聽。”
李慶抿了抿嘴唇,對警局,他向來是沒什麼好感,卻也沒有急於發表意見,而是反問道:“怎麼想到和我說這個?”
與李慶這種大家眼裡的無業遊民不同,袁野是家裡的驕傲,因為創業有成,去年袁家還被老胡同街道辦事委員會送了獎狀,立了標杆,授予袁野“寧浦先進青年”的稱號。
那段日子,袁瓊孜父母是春光滿面,買菜都不帶講價的,神氣得不行。
袁瓊孜面露悽苦之色,她低下頭,不敢看李慶的眼睛,囁嚅著要解釋,裡屋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瓊孜?你在跟誰說話呢?”
用作隔斷的簾布被掀起,一個面容憔悴,髮質枯黃的中年女人從簾布後走出,看見櫃檯前的李慶,她頓時眉頭一皺,也不等袁瓊孜答話,厲聲斥責道:
“你就是管不住嘴,家醜是能隨便外揚的嗎?你跟他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是不是嫌我們一家丟臉丟得還不夠多?”
不用回頭,李慶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是袁瓊孜的母親,也姓李。
他也不願徒費口舌,在袁瓊孜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過她手中的信封,留下五角紙幣後便往大門走去。
“媽……”袁瓊孜這時也顧不得李慶,抬起頭,話還沒開口,就又被中年女人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你看那個姓李的小子現在什麼有沒有個人樣?管不管你?去年你要是聽我和你爸的話,答應了和高處長兒子的婚事,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連該求誰幫忙都不知道,你哥……”
聽覺的增長真不是一件好事,出了雜貨店的大門,李慶還能聽見背後傳來的喋喋不休的訓斥聲。
和袁野一樣,袁瓊孜的父母一直都把女兒學習成績不好的事情歸咎於李慶,覺得是他影響了自家姑娘,害得袁瓊孜沒能像她哥哥袁野那樣考上高等學校,做個有出息的孩子。
李慶能理解袁瓊孜一家的心情,但這卻不代表他有義務要去傾聽李氏那些先是指桑罵槐,接著就是點名道姓的抱怨。
“能幫就幫吧。”李慶暗歎了口氣,對於他貧瘠的人生來說,初等教育學校的那段日子的確是最值得回憶的時光。
自然,值得回憶的不是那一本本或有趣或無趣的課業,而是那一個個歷歷在目的人,袁瓊孜,自然是算一個的。
李慶沒有破費乘坐馬車,而是靠著過人的腳力,一路走到了郵局,倒不是他又突發奇想的想測試什麼,而是如果做了馬車,他擔心會沒有錢支付郵費。
在郵局門口的店鋪花費往常兩倍的價格買了張郵票,自從《郵票監督管理辦法(試行)》出臺以來,這郵票也成了一項油水充足的壟斷生意,表面上是百花齊放,實際卻是由南聯盟交通管理部下的郵政局一手遮天。
哪怕是在地處邊陲、經濟落後的寧浦,事業單位的門面依舊修得很是氣派,以深綠打底的豎直招牌,其上用明黃色書就“南聯盟郵政”五個藝術氣息濃厚的大字,據說,這是南聯盟一位大人物親筆題的字,當然,放在這裡只是不知道被拓印過多少次後的筆跡了。
郵局的一層一共開了十三個視窗,真正營業的卻也只有七個,看著七號視窗前排起的長龍,李慶沒有絲毫猶豫,選擇了冷清的四號視窗。
相較於肖錦的提醒,排隊的無聊等候更讓李慶覺得難以忍受。
“寄信。”李慶將貼好郵票的信封遞進視窗。
視窗裡的郵政服務人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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