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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眾人之間像是形成了一種默契,大家都沉浸在上一圈牌局中,沒有人出聲催促洗牌以開啟下一圈,也是最後一圈牌局。
搜尋了一番,最終,李慶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張六點紅六點黑的天牌上,這是長牌中點數最大的一張,在這張天牌中央的人物本該是清源正法天帝,而現在,天帝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尊身著古四二七所工作服的人像。
人像的面部用了誇張的手法以突顯人物的猙獰與陰暗,但誇張而不失真,不難看出,人像的原型,就是坐在李慶對面的彭科長!
我的個親孃……李慶眼角一抽,握著天牌的手在微微顫抖,一種名為死亡的恐懼瞬間侵蝕了他的心靈,將他看似堅強實際卻脆弱無比的心理防線蛀的千瘡百孔。
李慶有一種錯覺,在他身邊的,不是他的師傅,不是他的同事,不是他的上司,他們甚至都不是人,而是一隻只帶著面具的怪獸,他們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將自己分食。
他本能地想怒吼,想直接掀翻身前的牌桌,想借種種超乎道德之外的手段與方式來宣洩心中突然爆發的絕望與痛苦。
“請做一個有禮貌守道德的好人。”
血紅色的警示語在李慶腦海中閃過,猛然間,非凡的意志力壓制了湧起的恐懼。
“阿慶,阿慶?”
肩頭微微一沉,周遭蜂擁的幻象如潮水般褪去,李慶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便發覺自己仍坐在天地人和的“人”位,雙手卻不知何時扣在了牌桌底,只待一發力,就能把桌子掀翻。
李慶“啊”了一聲,站起身,說:“最後一圈我不打了,師傅你來吧。”趁著起身的工夫,李慶將手上的第八十五張牌揣進了兜裡。
“怎麼……也行,這樣,你先別走,等打完這一圈,我有點事跟你說。”見李慶贏得如此輕巧,楊開甲手早就癢了。
沒有人想一直輸,見李慶主動退場,眾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有時候看別人玩是一回事,自己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最後一圈,楊開甲不出意外地又慘敗而歸,但算上李慶之前贏的,兩人還是賺了不少。
二十圈結束,彭科長几人張羅著開始新一輪牌局,而楊開甲則和李慶去到了兩節車廂中間的連廊。
連廊兩旁的車門用了大面積的玻璃,外界的微光輕而易舉地透進來,加上特別安裝的燈源,整個連廊都被籠罩在團團暖黃中。
知道李慶不抽菸,楊開甲便自顧點了一根:“剛才的那幾下動靜,你感覺到了吧?”
李慶面色一肅,他沒有想到,楊開甲會與他談論這個話題:“感覺到了,但列車員說那是正常的顛簸,不需要擔心什麼。”
“這是她們的工作,”楊開甲隨手撣了撣菸灰,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而我們的工作,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一些莫名的東西在復甦。”
“什麼東西?”李慶下意識地追問道。
楊開甲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是汪所長告訴我的,他是我的遠房叔叔,現在,我把他告訴了我的徒弟,也就是你。”
言下之意,從現在開始,楊開甲才真正把李慶當成了自己人,因為幾圈長牌而結下的情誼。
李慶非但沒有感覺到半點榮幸,相反,只感覺背後涼颼颼的,褲兜裡的第八十五張牌把他割的有些疼,他喉嚨滾動了一下,說:“需要我做什麼?”
楊開甲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說:“我們是考古人員,在我們面前,一切古代事物都是陳舊的、腐朽的紙老虎!”
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過後,楊開甲越說越激動,平時的壓抑一股腦地爆發出來,讓他整個人染上了一種瘋狂的色彩:
“在四二七里,我研究的領域是信仰、宗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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