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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早做了準備,給每個人都合理安排了房間。
妙晴跟香草一間屋,阿滿跟著孃親睡,唐妧一人住一間。
唐妧住的這間屋,雖然不算擁擠閉塞,不過,床很小,只夠睡得下一個人。秀禾幫著把唐妧的一應細軟搬進屋裡來後,就主動退了下去,唐妧左右打量了番,發現這間屋的取景很好,屋內有扇窗戶,屋子中間擱了條長長的書案,坐在書案前,可以正好看得見窗外的景色。
到了晚上,肯定很美。
她彎腰把做了一半的幾件首飾拿出來,全部放到書案上。然後關了門,去母親屋裡坐了會兒。差不多時間回來後,發現屋裡多了個人。那人一身玄底銀線花紋的直綴,此刻正彎腰在收拾著書案,一手負在腰後,另外一隻手,則慢條斯理地把唐妧的東西挪到一邊去。騰出來的一半位置,他放了自己的書。
聞聲抬眸朝門口方向看來,見人回來了,他衝她招了招手。
“你過來。”
唐妧轉身把門關上,門栓從裡面插上,這才走到他身邊去。
“你這是做什麼?”唐妧見他把自己的東西挪到了一邊,佔了自己一半的位置,本能就有些不高興了。
見她走得近了,趙騁牽著她軟白的小手彎腰坐下,然後抬眸看向她道:“船上帶的煤油燈不多,能省則省,知道你晚上不會那麼早就睡,所以就過來,與你共用一盞。”說罷指了指案上的書,又道,“我看書,不會影響你吧?”
“我要說會,你就走嗎?”唐妧小聲嘀咕一句,心裡自然不滿,不過也不敢過於違拗他的意思。
唐妧心中明白,如今去了京城,唐家一家人的命運,幾乎都攥在他手中。她能夠依靠的,也就只有他。雖說不是很喜歡他的霸道執拗,不過她也知道,他既然給了她跟家人庇佑、以及一輩子的富貴榮華,她自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稍微小小抱怨一下就好,難不成還真的把他趕走不成,如今他是尊佛,她得供著。
趙騁已經盤腿坐在了案前,聞聲抬眸睇了唐妧一眼,繼而垂眸道:“自然是不會的。”
“你看的是什麼書?”唐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挨著他坐下,抬眸瞄了一眼。
趙騁看的多是兵法一類的書,行軍佈陣,守城攻城。以前駐守漠北,他行軍佈陣,以及管理整個軍隊,都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如今被調回京城,暫且先管理著京畿營,負責整個京城百姓的安危。趙騁治軍嚴苛,京畿營的兵不比漠北的兵,沒有吃過苦、打過仗,所以整體都有些懶散。
讓他帶這種兵,趙騁心中總歸是有些不舒服的,京畿營的軍紀,與他想象中的差著十萬八千里。他有心想迅速給整頓起來,但也知道,欲速則不達,凡事還是得慢慢來。
聞聲趙騁把書冊闔上,握著書卷遞送到她跟前,唐妧把書名唸了出來。
卻是念錯了一個字,趙騁不由抬起黑黝黝的眸子盯著她臉看,索性把書卷擱在一邊,將她整個人抱到懷裡來,讓她側身坐在自己膝蓋上。這個姿勢,他剛好可以一手撐住她背,以防她倒下去,一手執筆蘸了墨汁,在案前白紙上寫字。把她剛剛唸錯的那個字重新放大好幾倍寫了一遍,一筆一劃,寫得清清楚楚。
他的字蒼勁有力,就如他的人一般,猶如山間勁松。
他念一遍,然後把紫毫筆遞到她手裡,他攥住她手,又教她寫了一遍。
“小的時候,你們家給你請了西席先生?”見她寫得對了,他則擱下筆來,垂眸看著她道,“現在記住了,下次就不許再錯了。”
唐妧衝他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話。再說什麼?難不成告訴他,她沒有念過私塾,家裡也沒有給她請過西席先生,她會的字,都是沈銘峪教的嗎?他聽了不生氣才怪。
見她不答話,趙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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