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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跟著大家一起走過去圍觀。」

「不不不是的。」高勇眼底赤紅，雙拳緊握，「李放是失足掉下去的，是他自己不小心墜崖死掉的，和我無關。我沒有推他，我真沒有推他。」

張穩目光如炬：「我有說你推他了嗎？」

高勇竭斯底裡，全然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踩著陷阱套了進去，一直重複道：「我沒有推他沒有推他，誰讓他自己不小心的，和我無關。」

彷彿說的次數多了，這件事就會成真，甚至在潛意識裡，他自己都開始相信這套說辭。

張穩：「你覺得李老師還會相信你嗎？」

高勇答非所問，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李老師人很好，今天我說想吃清蒸魚，她去買我最愛吃的羅非魚。」

「不妨告訴你，來警局報案說李放是被人殺害的人，正是李老師。」張穩視線平壓過去，看進他眼睛裡，道，「李老師衝進警局說的第一句話是『我要報案，我兒子李放被人殺害了，兇手是高勇』。」

高勇猛抬頭，消化著這段話的資訊，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不可能不可能。」

「4月18日，你潛到桃小引家的那天，李老師來報的案。」張穩繼續用大頭針狠挑他的神經，「李老師這幾天一直按著不動，是在配合警方等你上鉤。」

高勇果然被刺激到，他磨牙，從牙縫裡往外蹦字：「假惺惺的婊/子。」

相比李放的陽光帥氣，高勇的容貌偏清秀陰柔，五官非常精緻，唯一的不足是他的牙齒不太整齊，平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他面容猙獰，咬牙切齒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犬牙交錯」這個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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