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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有話要說？”
攆走周平後，周錚的面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似乎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倒是他望著甘墨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沉聲詢問。
從在破舊的院落中到現在，他就察覺到了甘墨的不對勁。
“陛下，這一次的肺癆，只怕是不同尋常啊。”
甘墨屏退眾人，隨後雙目凝蹙，一臉嚴肅，語氣中也罕見的多了一絲慌張。
“嗯？”
周錚眉頭一挑，轉頭示意甘墨繼續說下去。
“我大周，從未有過肺癆的病例。”
“正因如此，所以周恆四處遍尋名醫，都毫無辦法。”
甘墨隱晦的開口。
而周錚很快就捕捉到這番話語中的資訊。
“你的意思是，這肺癆，是一場陰謀？”
周錚何等聰慧睿智？！一點就通。
他早就察覺到白溪不是遺傳的肺癆，那麼肺癆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
只有一種可能性，被傳染的。
但甘墨剛才明確說了，整個大周都沒有肺癆，而白溪和周恆也沒有離開過北境之地，那麼她的肺癆從何而來！？
“如果，只是白溪小姐偶然被傳的，事情或許不是那麼嚴重。”
“但，若是大夏國別有用心的人，將這肺癆傳到我大周......”
“那，就是亡我大周之心不死啊！”
甘墨此時也不在隱瞞，將一百五十年前的肺癆變成瘟疫的事情，一一道來。
這個訊息，只怕整個大周都沒有幾個人知曉，就連周錚在之前都沒有聽過。
可週錚絕對不可能懷疑甘墨。
“無論是什麼原因，一旦肺癆擴散開，整個北境之地，甚至整個大周，都會陷入真正的慌亂之中。”
“那個時候，就算神仙都回天乏術。”
甘墨深吸一口氣，一臉認真。
他很清楚，當白溪出現肺癆的時候，就意味著整個大周的肺癆絕對不是個例。
這才是讓他感到頭皮發麻和毛骨悚然的地方。
周錚沒有說話，他雙眼一眯，一股寒意從瞳孔深處迸射而出。
戰爭，最恐怖的，絕對不是生死搏鬥，而是無形中的傷害。
比如，瘟疫！
一旦蔓延，天下幾個人可以獨善其身？
其厲害之處，在於殺人於無形，而且還是無差別的謀殺！
“若，讓朕發現，這是有人刻意為之......”
“那，朕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拳頭緊握，周錚咬牙切齒。
“不過，目前還是應當儘可能查明肺癆背後的真相。”
甘墨彎腰作揖。
“他們兩兄妹的行蹤並不難查，這件事情，交給你親自去辦吧。”
周錚對甘墨是最為放心的。
當然他一個人自然是無法弄清楚，但現在的甘墨完全可以調動部分朝廷的力量。
“奴才，一定不辱使命。”
甘墨也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對了，記住！”
“這件事情，暗中進行，不要打擾任何人。”
思忖些許，周錚再度囑咐。
不管在周錚眼中肺癆是不是嚴重的病，但在尋常百姓眼中，這就是瘟疫，避恐不及。
一旦訊息走漏，只怕會引起天下大亂。
那個時候，才是真的麻煩。
甘墨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陛下，英勇侯，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一次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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