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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從福喜手中接過呈上來的案卷,開啟後他一眼便看到了裡面行文字跡,當即眼睛一亮,他忍不住抬頭問道:“這案卷,是何人執筆?”
燕帝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小愛好,便是尤為喜愛字寫得好的人,他以為,觀字如觀人,練字這件事,枯燥又乏味,一個人要把字練好,便要十年如一日忍受這份枯燥,下足苦工去鑽磨,故而,若是有這樣的人,品性定然不會太差。
一如慕紀彥。
慕紀彥的字,便是一字千金,天下也難求。
燕文灝拱拱手,回答道:“是大理寺推丞,秦江執筆。”說著,他示意秦江出列,上前拜見燕帝。
秦江繃著臉,走上前,規規矩矩的在燕文灝身旁跪下,恭恭敬敬地對燕帝行了一個禮,“微臣秦江,參見陛下。”
儘管他已經在努力維持著淡然,但他終究是第一次見到聖顏,語氣裡還是存有一絲興奮,沒辦法隱藏。
“嗯,起來回話。”燕帝看了一眼秦江,問道:“你的字,練了多少年了?”
秦江回答:“微臣自五歲起,便開始練字,至今已然有三十六年了。”
“你寫的極好。”打量了他一番,燕帝朝他點了點頭,之後便不再問話,然後又低下頭,重新把視線落在眼前的案卷上。
仔細把案卷從頭到尾檢視一遍後,燕帝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臉上的表情也十分滿意,他抬起頭,溫和地看著燕文灝,笑道:“灝兒,這起案件,你審理的極好,朕甚為滿意。”
擺擺手,燕文灝謙虛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各位大人幫了我很多。”
其他五個陪審官員都聞言,都詫異的抬起腦袋紛紛看向燕文灝,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燕文灝會在燕帝面前,將功勞推給他們,而不是自己一人攬下。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燕帝都不禁有些許的驚訝。
認真的看了燕文灝一會,但見他眼神清澈,坦坦蕩蕩,落落大方的模樣,燕帝便也慢慢褪去疑心,相信燕文灝是真心實意,認真在說這番話,而沒有其他居心。
暗自在心中點點頭,燕帝對燕文灝越發喜歡,“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有這番心胸,朕甚為歡喜。”
說罷,他就招來福喜,讓福喜去拿來先前藩國上供的幾件珠寶玉器,又讓內侍去取來兩匹玄色綢緞,一併賞賜給了燕文灝。
玄色綢緞,是皇帝或者太子才能穿著的服飾,而如今燕帝卻這般當做賞賜,賞給燕文灝,讓在場的幾名官員看在眼裡,都不免暗暗吃驚。
但是,他們也僅僅只是吃驚罷了,並未生出其他心思,由始至終,他們都維持著自己的高傲,不願參與任何黨派紛爭。
得了賞賜,燕文灝微微彎腰,抬手作揖,恭敬道:“兒臣謝父皇賞賜。”
“這是你應得的。”眼底擺擺手,之後,目光又掃了一眼站在後面的幾個大臣,漫聲道:“至於你們,協助灝兒將案件辦理的極好,朕也會論功行賞的。”
聽了這話,幾名官員紛紛拜倒在地,抵著通,言語統一道:“微臣謝陛下恩典。”
“嗯,都起來吧,”燕帝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燕文灝又再次站了出來,他垂著眼眸,從袖中拿出一份書信,面色有些猶豫躊躇,低聲道:“父皇,兒臣這裡,還有一封李澤章親自書寫的認罪書,兒臣先前看過,裡頭都是他對自己所做之事的懺悔,還有行事交代過程和牽連的官員,這些都記錄在案卷中了。”
停下來遲疑了一會,燕文灝才繼續說道:“這封信,兒臣本不欲再給父皇您看,怕掃了您的興,但信中李澤章還提到上次西北軍餉被貪一案,他也交代了一些事,兒臣以為,還是要給您看看為好。”
燕帝聞言,不禁蹙了蹙眉,隨後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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