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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戰許久,卻不見燕帝再來問責,就也稍稍收起了一些恐懼,但依舊小心翼翼,心存擔憂。
撇開這些不提,燕文灝這次案子審的好,一次便將多年盤踞在朝中的毒瘤全部拔了出來,立了功勞,燕帝龍心大悅,對他讚賞不已,在朝堂上更是直接點名,絲毫不掩對他的讚揚和喜歡。
和燕文灝此時的春風得意相比,如今的燕文志,手下接連失去兩名大員,二者還都是他的親人,而本來一直忠心耿耿的姜溪,這會的態度也暫時不明,他自己又不得燕帝歡心……
可以說,他是抑鬱、憤怒到了極致。
這一日,下了朝後,燕文志朝徑直去了良妃的寢宮。
昨天先是傳來沐國公入獄,接著又是李澤章在牢中畏罪自盡,李家一夜之間,家財散盡,支離破碎,接二連三的打擊,令良妃終於經受不住,突然昏厥了過去。
一路匆匆而行,約莫半個時辰,燕文志便到了宮殿外。
良妃的寢宮,裝潢的極為富麗堂皇,一如她的性子,張揚而火辣。
床榻之上,良妃聽見宮人稟報,知道燕文志來了,她立即便睜開了眼,虛弱蒼白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笑意,她偏頭,示意一旁的太監扶起自己,然後又命一名宮女替自己拿來外衫,另一名宮女替她梳妝。
看著銅鏡中,厚厚的妝容蓋住了自己滿臉的疲憊和虛弱,良妃滿意都點點頭,這才淡聲吩咐一名小太監,讓他出去請燕文志進來。
神情倦怠的倚靠在床頭,良妃看到疾步走來的燕文志,揚了揚嘴角,“志兒,你來了?”
“母妃,孩兒聽聞您病了,現在,您可有好些了?”
良妃精神實在太差,即便她方才已經上過妝,但那厚厚的妝容,依舊無法遮掩她紅腫的眼睛和疲倦的神色。
走至床畔,燕文志的視線在良妃身上轉了一圈,在看清良妃眼底的血絲和疲憊後,蹙著眉,猶豫了一會,出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如今祖父已逝,母妃您應當要節哀才是。”
燕文志雖然說得是安慰的話,但他的態度和語氣,甚至言語,卻都是極為冷漠的,不帶半點情緒——
他對李澤章的死亡,根本沒有任何傷心,甚至說,毫無感覺。
實際上,燕文志對李澤章並無多深的感情,燕文志是皇子,是皇孫貴胄,自小便在皇宮裡長大,而李澤章僅僅只是一名臣子,他不過就恰好是良妃生父,所以恰好佔了一個燕文志祖父的名頭罷了。
其他再無任何關係。
若說交集,也就只是每次逢年過節,良妃帶燕文志匆匆見過李澤章一面,除此之外,他們二人,便再無任何見面,更別說交集。
就是後來,燕文志年紀達到,開始參與朝政,需要朝中勢力,他們二人,才開始有所接觸,然而,燕文志也一直只把李澤章當做一名臣子看待,存在的,僅僅只有利用。
當然,燕文志也知道,李澤章對他,也是心存利用的心思,利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權勢,得到自己想要的富貴。
他對李澤章,半點親人的感情都沒有。
更何況這次,李澤章在臨死前,還莫名寫了一封認罪書,扯出了一樁已經結案多日的西北軍餉貪汙案,咬出了沐國公,害他的陣營又再一次失去了一名重臣,損失慘重,這著實讓他氣憤非常。
如果不是李澤章已經自縊身亡,燕文志便真的想親自去一趟天牢,當面質問於他,到底是何居心?!
“志兒,他到底是你祖父。”良妃柳眉微蹙,輕聲指責了一句。
看了一眼良妃的神情,燕文志繃緊著臉,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移話題道:“母妃,你可知道,是祖父生前寫了一份認罪書,親手將沐國公送入了天牢?”
臉上的笑容垮了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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