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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雙臂,燕帝威嚴道:“免禮,眾卿家平身吧。”
“謝陛下。”
燕帝的視線一一掃過了下座的每一位大臣,把他們的各自的神情都收入眼底後,忽然出聲問道:“眾卿家可知,在如此危機關頭下,朕為何還堅持一定要辦這場壽宴?”
群臣聞言,面面相覷著,誰也沒有站出來回答。
撥弄了一下大拇指處的玉扳指,燕帝看了看他們,然後把目光落在了路嚴明身上,他問道:“路愛卿可知道?”
站起身來,路嚴明思索了片刻,低聲道:“這……微臣不知。”
擺了擺手,示意路嚴明坐下,之後燕帝的目光掠過他,掃向眾人,他冷聲道:“朕知道,你們當中,還有不少人是與淮王有所勾結的,但卻沒有在名單之上,僥倖逃過了這一劫,朕不提,不代表就此放過了你們——”
眾人聽著,都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深深低下了頭。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
哪怕他們本是無辜之人,但是在握有天下生殺大權的帝王面前,他們就猶如螻蟻,性命亦是不值一提,是死是活,全在帝王的一念之間。
而燕帝又是多疑的性子,對於膽敢窺視他皇權之人,從來都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因此,他們難免膽戰心驚著,連大氣不敢出一個,害怕自己稀裡糊塗就丟了性命。
而所有的大臣裡,又數坐在末尾處的幾名大臣的反應最為嚴重,只見他們個個臉色發白,整個人也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他們心裡有鬼。
看了看他們,燕帝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色,他沉吟了一會,又沉著聲繼續道:“朕堅持要辦此壽宴,便是要讓你們都好好看看,朕的江山,朕的皇位,任何人,都無法撼動,同樣的,朕也不會有所懼怕!”
說完話後,他扭過頭,對福喜交代道:“去將淮王押上來。”
“是。”
應了一聲,福喜領命退下,不一會兒,他便把手腳都帶著鐐銬的淮王帶了上來。
此時的淮王,早已不見過去風流倜儻,翩翩公子的模樣,幾日的牢獄之災,讓他鬍渣邋遢,整個人都滄桑憔悴了不少,但是當他抬頭看向燕帝時,眼神還是狠厲兇狠無比。
面無表情的,燕帝低頭看了看被迫跪在地上的淮王,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物一般,他冷聲道:“一炷香後,便是你與你那些屬下約定的時辰了,朕今日便讓你好好看上一看,你密謀了十餘年,籌集的五萬兵馬,到底能不能攻入京城,逼朕退位!”
淮王心中依舊自信無比,他仰頭大笑三聲,緊接著狠聲道:“好,希望到時,皇兄不要反過來哀求臣弟饒你一名才是!”
他的口氣很大,但燕帝卻看也不看他一眼了。
轉頭看了看燕帝的神情,德貴妃給禁衛軍遞了一個眼色過去,示意他們把淮王先押到一旁,然後她笑著,柔聲說道:“陛下,今日是您的壽辰,要高高興興的,不應讓這些晦氣的事破壞了心情,您瞧,如今各位大人也都到了,依臣妾看,這宴會,便開始吧。”
輕拍了一下德貴妃的手背,又過了一會,燕帝終於是恢復了笑意,他點頭道:“也是,不該讓閒雜的人耽誤了時辰,那便開始吧。”
燕帝的話音剛剛落下,燕文遠便站了起來,他走到中間站好,又從身後小太監的錦盒裡,取出了一幅《錦繡山河圖》,笑道:“傳聞墨跡先生周遊了天下後繪出了一幅山河圖,圖上甚至連山脈山巒都與實際絲毫不差,是一件有市無價的珍寶,兒臣便特地派人去尋了真跡來,送於父皇,恭祝父皇您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示意福喜去將畫作拿上來,燕帝低頭仔細地看了看,之後連連點頭,又一連說了幾個“好”字,顯然是對這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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