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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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物品要一起燒掉,現在可以放進棺木了。李怡諾便取出一把剪刀,當場把長髮剪下一截,雙手捧著,輕輕置於爸爸的耳畔。
更早些,在深圳,他向李怡諾移交李善斌的遺物。其中有件很奇怪的東西——一瓶幾乎沒用過的洗髮香波。那個時候,李怡諾還沒明白。她說,只有自己才會奢侈地用潘婷洗頭,包括爸爸在內的全家其他人,從來用的都是更便宜的蜂花牌。
李怡諾是什麼時候明白的呢,那一刻,她在手上擠出洗髮液,伸到鼻前深深地吸一口氣……她嗅到的,反而是爸爸的氣息吧。
目送中,母女漸漸走遠。馮小瑤抱著熊走在媽媽身邊,大熊的兩隻爪子搭在她肩上,腦袋更高出一大截來。黑黢黢的光影間,倒像是肩膀上坐了一個孩子。
感謝我的太太趙若虹在本書寫作中提供的幫助。
小記
正如開篇所說,這個案子有一個真實的原型。
告訴我這個案子的朋友萬安兄已經在警界二十年。有什麼對你來說非常特殊的案子嗎,那天我問他。他想了一會兒,開始說這個故事。
這是他所知僅有的一宗不是因為惡而殺人的案件。
如果李善斌可以狠下心,把前妻重新推回大街上做拾荒者,那麼他就不會成為兇手了。一個人無法為自己所作所為負責,卻令得身畔人來執刀。到底是什麼讓他做出了最終選擇,深切的愛又或是純粹的善?萬安兄不曉得,我也不曉得。總之應該是一種正面的東西吧,然後,結出悲涼的果。
在寫作時,我不得不去揣摩李善斌分屍時的心情。為了不暴露,為了保留親自撫養孩子的一線希望,他不得不如此處理屍體。那該多麼痛苦呀。我盡我所能地想象了,寫那段時我屢次停下來深呼吸,血液湧上腦袋,往雙眼和鼻腔裡擠,我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咧著嘴呈現出不知所謂的奇怪表情……可是,我有體會到真實情況的十分之一嗎?
此外,真實案件中,反倒有一些過於巧合的事情,我在小說中改掉了,因為會讓人覺得“不真實”。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
感謝萬安兄,提供瞭如此珍貴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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