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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本能地反射出這兩個字。
“你哪隻眼看見我沒事了?”顧白抬起打了石膏的左臂,哼哼唧唧地裝大爺,“我說醫生,我的手怎麼一直疼,你確定我的胳膊沒傷筋動骨?”又湊了湊妖孽的俊臉,繼續大爺,“還有我的臉,你看都青紫了,我頭上的傷會不會留疤?怎麼我疼得厲害?我可還要靠臉吃飯,要是毀容了,沒人找我打官司,這損失費可不是一天兩天能清算的。”滿臉的青紫絲毫不影響顧大爺的妖孽。
顧大律師,您確定您不是靠嘴吃飯?這位患者簡直重新整理了主治醫生對律師這個行業的三觀。偏偏這位大律師,還是法界的翹楚,哪個敢得罪,前陣子還聽住院部的小護士們聊八卦,說是劉氏集團的公子爺就因為罵了顧律師一句小樣,然後就被送進號子裡,說是不蹲個三五年出不來,這麼一想,主治醫生很猶豫,很糾結:“這……”想了又想,瞧著顧大爺的眼色,徵詢,“那再拍個ct或者核磁共振?”
什麼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都是狗屁,小老百姓不容易。
顧大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抬抬打石膏的手:“當然是醫生你看著辦。”又指了指阮江西的手腕,語氣說狠就狠,“還有她的手,也看著辦。”
主治醫生就深思了幾秒,立刻放下手裡的病例,去準備核磁共振和包紮物品。
“很嚴重?”阮江西皺著眉看顧白的手。
顧白收斂了調侃,沉著臉,是少見的嚴肅:“比起我,你的手比較嚴重。”說著用打了石膏的手抓著阮江西的手,仔細小心地檢視。
醫生說顧白的左手臂有三處骨折,他卻絲毫不以為意,這樣折騰。
阮江西冷了臉:“顧白,別鬧。”
顧白哼了一句:“我像在鬧嗎?語氣怎麼這麼嚴肅。”湊過去,伸出手指觸了觸阮江西的緊鎖的眉頭,語氣很無奈,“不要皺眉,我拿你沒法了,我投降。”他老老實實地承認,“除了手有點疼,頭有點暈,我還健在,你可以去赴約了。”
這一番折騰,顧白不過是不想阮江西撇下他這個‘路人甲’。
“手不要亂動。”阮江西將顧白受傷的左手放進被子裡,抬頭看他,“我明天再過來。”說完,她轉身要走。
才剛安放的手還沒安靜到三秒,一把抓住阮江西:“把你手上的傷處理好了再走,算我拜託你。”語氣,帶了些無奈的央求。
沒辦法,十五年交情,顧白很難只做個安靜的‘路人甲’。
“我沒有時間。”阮江西抿著的唇,毫無血色,神色自始至終都冷靜得有些過分,唯獨一雙墨瞳像蒙了灰塵,沒有一點生氣。
她啊,滿腹的情緒都繞著宋辭。
顧白笑得無奈:“你都等了他十五年,就一刻都捨不得讓他等。”垂著眼眸,顧白將阮江西手上綁著的方巾又纏繞了幾圈,罵了句,“我家江西真傻。”然後放手了,躺進病床裡,一副倦怠得不想說話的模樣。
“我明天再過來。”
留下一句話,阮江西轉身,步履慌忙。
顧白失笑,阮江西在顧家養了十五年,唯有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偏執性子像他顧家的人。
顧白收回視線,揉了揉疼得厲害的眉頭,閉目躺在病床上,房門外,主治醫生探出一個腦袋,問:“顧先生,這ct和核磁共振還要不要拍?”
顧白眼皮都沒抬,往裡側身躺著,有氣無力地扔了句:“影響律師大人休息也是要判刑的。”
遇上這樣的大爺,主治醫生真特麼想甩手不幹了!
“是要去見宋辭嗎?”
靠著牆,敞著白色的醫生袍,瑩白的指甲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裡的聽診器,於景緻似乎在等阮江西,她看了看時間:“現在?”語氣帶了幾分意味難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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