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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唐易下意識哆嗦了一下。他有預感,這絕對會是阮江西拍的第一場也是最後一場吻戲。
“ok,ok,過過過。”一向吹毛求疵的張導,已經顧不上挑剔唐易的敷衍的演技了,要是再來一次,他可不敢保證《定北侯》還能未刪減版播出。
半瓶礦泉水下肚,唐易仍然覺得莫名的心驚膽戰:“我還是第一次把吻戲拍得這麼倉促,看宋辭的臉色。要是再來一次,他得殺了我!”
“你們不是兄弟嗎?”
說起來唐易就窩火:“兄弟算個屁,恐怕連阮江西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張作風點頭贊同,宋少確實太厚此薄彼了。
那邊,宋辭不等鏡頭撤走,二話不說,上前就把阮江西拉到懷裡,捧著她的臉就吻,動作很急。
不是淺嘗輒止,是現場版法式深吻,直接上演舌尖上的躁動。
阮江西哪裡招架得住,軟了身子偎在宋辭懷裡,到底是臉皮薄,脖子都羞紅了一片,推了推宋辭:“他們都在看。”
宋辭不滿意被中斷,又將阮江西的臉固定在唇下,貼著她的唇畔,只說了一句:“沒事,我會挖了他們的眼睛。”
然後,扣著阮江西的腰,繼續深吻。
然後,方圓幾十米的生物,都自覺閉上了眼睛,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心癢難耐。宋少的親熱戲,真的好想看怎麼辦?可是沒那個膽子。不要懷疑,宋少向來說到做到,說挖眼睛就絕對不止只挖眼睛。
直到宋辭將阮江西唇角全部舔了幾遍,才放開她,醋意未消,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阮江西臉上熱意還未褪去,動情後的眸水霧迷離,十分好看:“宋辭,別生氣。”
宋辭生氣:“你以前說可以借位。”
阮江西說過的話,他全部都記得,而且,對她,他錙銖必較。
阮江西解釋:“編劇不同意。”
哪止編劇,導演和製片也不同意,什麼年代了,拍個吻戲還借位,何況這場吻戲很重要,是整個劇本中定北侯和常青唯一的感情戲,畫龍點睛之處,怎麼能大意,借位?開什麼國際玩笑。
宋辭唯我獨尊慣了,直接簡單粗暴地表達:“我可以換了編劇。”
不止換了編劇吧,恐怕宋少連整個劇組都想換了,反正他有錢,他任性,他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哪個敢違抗。在場的一眾工作人員都無語凝噎了。
阮江西性子好,繼續鬨鬧脾氣的某皇帝:“宋辭,這只是演戲,不是真的。”
宋辭理了理她盤起來的長髮,十分喜歡她古風的裝扮,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手腕纏繞的帶子,說:“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我還是很介意,就算是演戲,別人也不能親吻你。”宋辭強調,“你是我一個人的。”
一場點到即止的吻戲,沒有任何逾矩,卻還是惹得宋辭這般耿耿於懷,可到底她是藝人,以後這樣的戲份在所難免,阮江西苦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宋辭親了親她蹙著的眉宇:“不用苦惱,我會給你找個替身,以後這樣的戲,讓替身來演。”
阮江西片刻驚愕之後,笑了。
他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如今這麼open的年代,除了武打戲,連裸戲都不用替身了。吻戲用替身?宋少大人當真會玩!
唐易不驚訝,替身之說不是天方夜譚,宋辭已經安排人去韓整容了,他只有一個要求,只能側臉像阮江西。宋辭啊宋辭,愛阮江西愛到喪心病狂!正腹誹著,後背一道冷光襲來,唐易回眸,對上宋辭的眼,立馬換上一臉真誠無辜的表情:“除了唇,我沒碰到她任何地方。”
宋辭就著袖子,給阮江西擦了擦唇,一遍,又一遍,又俯身親了親才作罷,看著唐易,寒光暈染的眸竟有幾分嫌惡:“我給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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