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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面對面。
兩個小時前，他們還坐在一起吃早餐，昨晚他抱著她睡的時候還約定了下個月要一起出國去玩。
而現在，他們面對面中間，卻多了一面玻璃。
第380章 我是我
「菲菲，為什麼啊？」
劉韶然看著面前的人，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
阮菲菲沒說話。
「是因為我對你不夠好嗎？」劉韶然還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我有什麼地方讓你受委屈了？」
她搖搖頭。
「那是為什麼？你是不是被誰騙了？有人跟你說了一些詆毀我的話，是嗎？」
劉韶然坐在裡面，執著的問題甚至有些可笑。
他彷彿一點也不擔心他現在的處境，甚至連這是在什麼地方都不在意，只一心想著，眼前的人是不是誤會了自己。
他那樣子讓阮菲菲反而有些愧疚了。
她抿了抿嘴唇後，說道，「沒有，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
「那是為什麼？」劉韶然皺起眉頭，很困惑的樣子，「我不懂，菲菲。」
「你在做這些事情之前就應該知道，總有一天會被人揭露……」
阮菲菲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人突然笑了出來，「不，不是這樣的，菲菲，我們之間可不應該是這樣，你如果不想我做那些事情，你告訴我就好了呀，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多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啊。」
劉韶然的樣子是那樣認真，彷彿擺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個小誤會一樣。
阮菲菲原本還想好好跟他說的，但在看見他這樣子後，終於還是沒說什麼。
她只一點點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你瘋了。」
「我沒有。」
劉韶然平靜的告訴她，「瘋了的人是你，菲菲，我是你丈夫，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我是我，你是你。」阮菲菲突然說道。
這句話不知道突然觸動了劉韶然的哪根神經，他的神經一下子變得緊繃了起來，眸光更是瞬間變得陰冷！
「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我自己，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有自己的思想，就算我跟你結婚了，我也依舊是我自己。」
劉韶然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突然笑了出來。
「不是這樣的，菲菲，有什麼地方弄錯了……」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了。」阮菲菲緩緩站了起來，說道，「你保重。」
「你給我站住！」
劉韶然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了起來，人猛地站起！
「阮菲菲，你信不信我叫你死！？」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殘缺的人生，她就是可以填補上的那一塊的圓滿。
怎麼可能出錯？
不可能出錯！
「阮菲菲，站住，我叫你站住！」
身後的聲音歇斯底里，好像還有其他人呵斥的聲音，阮菲菲沒有回頭。
另一邊的警員已經在等她了。
阮菲菲將檔案遞交給他們。
她那冷靜的樣子似乎出乎了所有人意料，在道別的時候他們甚至還忍不住問了一聲，「你還好嗎？」
阮菲菲一愣，隨即搖頭，「沒事。」
對面的人是一臉的欲言又止。
那樣子讓阮菲菲有些奇怪，卻也沒說什麼。
可能在他們的腦海里已經腦補了一出關於自己和劉韶然愛恨情仇的大戲。
但其實……並沒有。
他甚至對她很好。
可這和她現在做的事情無關，她也沒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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