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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呀,就是每天活得沒有滋味,吃飯也不香了。”奶奶繼續說:“後來有一天呀,年輕的樵夫在村子裡喝酒,聽到採藥人和人說話,這採藥人說呀,自己也去了那個地方,也見到了那個女人,採藥人又和別人笑著講,說女人要做他的老婆哩。年輕的樵夫再也喝不下手中的酒,他的心裡充滿了妒忌、憤怒和悲傷,第二天呀,他就悄悄地,跟在採藥人的後面。他們走呀走,又來到了那個地方。果然,年輕的樵夫再次見到了女人。他藏在樹後,看著女人對採藥人微笑,像曾經對自己微笑一樣。”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夢,他聽到這些話,又聽到屋外有人喊奶奶的名字,他看見奶奶站起來向著門外走去,聽到年幼的自己問了句,最後呢,又聽到奶奶關門前的最後一句話,她說,最後呀,年輕的樵夫把採藥人推下了河,他進了霧裡,他再也沒有出來啦。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周圍的景象又變了,他低頭看見腳下青色的石板橋,望見橋下澄澈的水,那水乾淨到能望見河底,橋的對面是霧氣,他站在離著霧氣一尺隔的地方。霧氣裡,走出一個美到不現實的女人。女人對他笑,說,你過來呀,你過來我就是你的了。他也笑了,想,我要你做什麼,我才不過去。笑的同時,他轉身向後走,走出兩步,身後的聲音變了。他聽見唐嘉和人說話的聲音。
他回過頭,那霧氣裡的景象已經變了。迷霧騰出的地方,唐嘉握著那個日本男人的手,仰著腦袋笑。他站在橋面上,看著兩人說笑,看著日本男人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他想,這是假的。可是像那個年輕的樵夫一樣,他的心裡仍舊充滿了嫉妒、憤怒和悲傷。他看著他們緩緩褪下衣物,赤.裸地貼合,纏綿地吻在一起。他再也控制不住,向迷霧的方向走過去。
踏進迷霧的一瞬間,槍聲響了,他也醒了。
喻斯鴻扭頭看到帳篷上的透明窗戶外,曳光彈如同流星一樣飛滿天際。有那麼幾秒,他有點迷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然而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心中也幾乎本能地估算著槍聲的方向和位置,以及漫天各種彈道的口徑。他從身旁拿出野戰狀態下隨身攜帶的裝具槍支,披帶後從帳篷中爬了出來。一個今夜負責站崗的女兵跑過來,向他彙報情況,與此同時,手中的對講機也傳來別處帶著滋滋的聲音,說是政府軍和反政府武裝交火了。
作為第三方力量,在這種當地人的內政衝突中,他們是不可以隨便開槍的。在他們還未出發來到這片遙遠大陸的時候,便有專門的培訓課上說:我們的第一原則,是不得偏袒衝突中的任何一方,而且維和行動開展的同時,必須要徵得有關方面的一致認可。與此同時你們要記住,部隊只可以攜帶輕武器,只有在需要自衛的時候,我們才可以使用武力。
他們在網箱圈成的圍牆裡面,外面就是密集的槍聲。按照交戰規則來說,可以視作直接威脅。已經有相關負責的人開了喇叭,喇叭裡高聲播報“這裡是聯合國維和部,請離開這裡。停火,馬上離開,否則我們將發起反擊。”
幾個留守隊伍的小領導聚在一起討論對策。法國人說,已經給蒙德里的政府軍打了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聽,與此同時,又有情報傳來:很多反政府武裝人員在撤退時故意向著臨時營地靠攏。
有人提議說,我們應該開槍示警。
一直沉默的喻斯鴻開口了。他問了第一個問題:“你要開槍,鳴槍警示當然可以,但這種情況下,有用嗎?”
有人說怎麼沒用?
他沒接話,又問了第二個問題:“如果引起衝突雙方的誤判,以為你要加入戰鬥,發展成三方交火,我們喪失中立原則。”這次他沒問有用沒用,而是環視一週,問他們:“你們誰承擔責任?”
沒人想承擔責任,於是沒人說話了。
他又問出第三個問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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