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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你的名字。我不是有意偷聽的。你知道嗎?你的眼睛、你的頭髮,你說話的動作都很漂亮,都讓我。”
戛然而止,主人再次撕下了它。
如此這般的紙團將近幾十個,顯然它們都無法讓它們的主人滿意,表達它們主人內心所有萌動的情緒。或許是破罐子破摔,最後它們被一股腦地送到了唐嘉的手上。
並由此間接表達了紙團主人的心意,以及紙團主人心中那種想要接近卻又放不開手腳的情感。
這樣的表白方式……實在是悶騷。
她幾乎可以想象在這些信件一張張被撕下,被揉成紙團扔掉,再被一一撿起來的背後,那個人內心糾結複雜的感情。
第二次相見是在一次解剖課上。
齊彧作為學長,被老師叫來給這群初生羊羔們做示範,輔助教學。解剖課結束的時候,她作為班幹部,負責在課程結束後打掃衛生。她去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門被最後一個離開的人鎖住了,因為用的是門外的掛鎖,從屋子內部是打不開的,而她的手機也剛好沒有電量了。就在她以為天要絕人的時候,齊彧也從廁所回來了。於是她問對方可以打個電話讓負責實驗室的老師來開門嗎?結果禍不單行,對方的手機也同樣罷工。
又因為解剖室離著主教學區遠,平日除了上課,幾乎罕有人至,抱著等人經過求救的心理等待,還不如期待容器裡的屍體復活,替他們撞開大門。
兩人只好在解剖室過夜。
解剖室裡,一男一女,刺鼻的福爾馬林味,以及一堆在福爾馬林中浸泡太久,以至於呈現烤肉外表的屍身臟器。
白天的溫度已經足夠刺骨,夜晚的嚴寒更是鑽入骨髓。他們睡不著,只好搬過來座椅,聚在一起互相說話。課程一開始的時候,她便覺得齊彧這個名字似曾顯示,但一時半會記憶不起。兩人說了一些話,但她不是健談的,對方似乎也沒有點亮如何與陌生人相談甚歡的技能,氣氛一度陷入尷尬。於是她從包內翻出自己的課堂筆記,向對方請教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快樂,一路通暢!
畢竟這人.流……不是無痛的.
43. chapter43
後來眼皮開始打架,於是他們把解剖室翻了個底朝天,找來教學示範用的人骨,一列列地,堆疊著,放在冰冷的試驗檯上。他們攀上試驗檯,在人骨墊成的臨時骨床上躺下。那本學校統一發放的基礎教材《格雷氏解剖學》,則被她以實驗服的長袖為繩,繫結在腰前,以防腹部著涼。
兩人就這樣,背對著背,蜷縮著,在寒冷凍骨的解剖室裡閉眼。
那天夜晚,她睡得本就不安寧,神智半醒半眠。到了下半夜,更是直接被一陣刺骨的寒痛生生凍醒。她睜開眼,發現鼻子已經塞住,嗓間也火燎般發痛。她動了動,結果身後傳來聲音,原來對方也沒有睡實。於是他們背對著背,在幽靜的空間裡談話。
或許是出於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理,又或許是這樣的特殊環境勾起她內心的脆弱情緒。她神差鬼使地,向一個陌生人,訴說了自己孤寂的童年,以及不幸的成年。
然後齊彧說,“你可以試著學習哲學”。
她問:“為什麼?”
對發回答:“這是最好的安慰劑。”
那天漫長的夜裡,齊彧告訴她,醫學是他謀生的手段,而哲學,是他畢生的理想。
他說這句話時候的聲音,實在是堅定,類似災難片裡,深陷絕境仍舊宣誓信仰的人。
她身體凍得發抖,卻想笑,說原來我今天遇到的是一個披著白大褂,偽裝成醫生的哲學家。
於是對方就不說話了。
他們和一群福爾馬林裡沉睡已久的屍體一起,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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